隨著最后一句話落定,周晉深的耐心也徹底告捷。
他沒在滯留,大步流星的徑直而去。
徒留我注視著他離開的方向,陷入沉思。
不是編造故事,而是顛倒事實......
周晉深的這句話如同敲響的洪鐘,一遍遍在我腦海中激蕩。
是啊,我怎么忽略了這最關鍵的一點呢。
宋澤川的母親確實因為楊家人所死,他也因此恨上楊家,但其中主謂顛倒,因果互換,就又是另一則事實。
可宋澤川為什么要對我混淆視聽?
不可能只是為了與我有什么合作。
況且,以宋澤川的地位財勢,縱使是想對付與他家平分秋色的楊家,也不可能蟄居隱忍這么多年。
這些問題,我一時琢磨不出答案。
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要提防宋澤川。
若是可以,往后還是減少接觸比較好。
我不排除周晉深在蓄意挑撥,為了斬消宋澤川針對楊家的助力,也為了更全面的守護他的真愛。
可是,且不說我本就不想?yún)⑴c其中,退一萬步來說,我也不想成為周晉深,或宋澤川,乃至任何什么人手中利用的工具武器。
我回到床上,看著周晉深留在床頭柜上的退燒藥,我果斷拿起來摳出兩粒,喝水服下。
不能拿身體開玩笑。
但再躺下我也沒睡著,不想刷手機看到發(fā)的微博引發(fā)的鏈鎖反應,但我留意到手機里有辦公樓負責人回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