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我都沒跟小姑說。
只在春節(jié)過后送她和方苒回了申城,我腦子發(fā)熱一腔顧勇的就把自己獻祭給了周晉深。
那是我的第一次。
雖然略顯荒唐,但卻是我心甘情愿。
那天晚飯后,他照舊陪著我在校園散步,我挽著他的手,悄聲說:“明后天是周末?!?
他穿著黑色的半袖和休閑褲,烏黑的短發(fā)沒經(jīng)定型,隨意蓬松的垂在額前,深雋的面龐在晚霞的映照下,別樣好看。
“所以呢?”他輕聲反問。
我深吸口氣鼓足勇氣,停下腳步,抬手扶著他雙肩,踮起腳觸上他的唇。
輾轉(zhuǎn)即分,保持了一段若即若離的距離,我羞澀道:“所以,我今晚可以不用回宿舍?!?
他抿唇低笑了聲,“說起這個,棠兒,要不要考慮搬來和我一起?。俊?
我臉一下就燒了起來,下意識回避的就想躲,卻被他摟住腰,深吻了許久。
半晌后他才放開我說:“就當你同意了,不過,你可想好了,別后悔。”
最后三個字低啞的湊在我唇沿緩聲溢出,我酥、麻的氣息不穩(wěn),根本沒懂他什么意思,只執(zhí)著的握住了他的手,“有什么好后悔的,我又早就不是小孩子了?!?
他笑笑沒說話,但當晚就帶我去了北郊。
那是我第一次去,過于潔凈和簡約的房子,冷清的沒有半點生活氣息。
但那個晚上我也顧不上這些,他將我壓在床上,吻著我眼角溢出的淚,一遍又一遍的掠奪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