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面戳穿,我毫無半分尷尬,只瞇了瞇眸:“沒說過嗎?那你和我親熱時,說的都是什么?屁話嗎?也行啊,反正你身體都背叛楊思嫻了?!?
周晉深從沒說過這些,但絲毫不影響我拿這些事刺激他在乎的心肝寶貝。
“姐夫!”
楊瑞瓊已經(jīng)氣的暴跳如雷了。
周晉深卻渾不在意,甚至沒看她一眼,只對我說:“把刀放下,簡棠,你還找不找你表妹了?”
“要挾我?”我不屑一顧,“警方會替我找到的。”
我在做這些之前就立好了遺囑,不能讓閔淮州做賠本的買賣,琴室我分文不要,全部歸他,而那棟大樓也物歸原主,我不接受周晉深的任何饋贈。
我住的房子和賬戶留下的存款,加上我小姑在申城的房子和存款,全部留給方苒,基本也足夠她念完大學(xué)和讀研考博。
如果方苒出意外,那所留遺產(chǎn)全部歸趙瀟瀟,她雇水軍也好,買熱搜也罷,大肆渲染炒作楊家兩姐妹伙同周晉深綁架害人,直到所有錢財用盡,我化成鬼也不會讓他們安生!
我就是這么意氣用事,不顧一切,用我這條命,跟他們拼了。
所以,我怎么可能放了楊夫人。
周晉深看出我要做什么,陰沉的臉色更甚,也邁步要上前:“簡棠,你能不能冷靜點,這些跟楊阿姨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她是無辜的?那我表妹不無辜嗎!”
我反問的話讓周晉深啞口無。
緊接著,我更激烈的話語接連而至:“她教養(yǎng)出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畜生,她哪里無辜了?她就該死!”
隨著話音落下,我手上刀子也憤然用力——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