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啊......”
我深吸了口氣,不管不顧的放開膽直道:“陳爍挺煩人的,三番五次針對我,所以我就管他要了點錢,跟你說他對我心懷不軌,拿這個要挾他?!?
周晉深聽完,什么都沒說,卻側(cè)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不在意的繼續(xù)道:“但我也就說說,這不給你看了嗎?放心,我有自知之明,既然跟了你,就不會有別人?!?
周晉深收回目光,卻沉了口氣。
照常還是在吃飯,冷漠的俊臉上也沒什么情緒展露,可莫名的我就是感覺出他有一些生氣。
都已經(jīng)坦白了,他還有什么可氣的。
我沒理會,端起飯碗埋頭吃飯。
周晉深胃口不佳,沒吃幾口就停了筷,拿餐巾按了按嘴角,一不發(fā)的起身走了。
來到露臺,他點燃了一根煙。
之前宋澤川管他要人,他很清楚,那不是玩笑。
早在很久之前,他就知道宋澤川對她有意。
但初始時,那份意思不過是好奇有趣的成分居多,覺得他能跟一人長達數(shù)年,感覺稀奇,可不知怎么的,這份意思就變質(zhì)了。
拋開宋澤川不談,再說陳爍。
周晉深剛和她在一起的時候,陳爍對她的留意不大,只是聽聞她是學音樂的,還彈的一手好琴,偶然喝酒之余,就提議讓她過來助助興。
都是一起從穿開襠褲就認識的發(fā)小,彼此什么性子了如指掌,這些人愛玩的那些,周晉深從來不反對,但也歷來不參與。
而且他骨子里有些獨斷專行,別管有沒有心,既然是他的,那旁人就別想染指惦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