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自己身體情況,最近事情頻出,我也顧不上這些了。
“不疼嗎?”他問我。
我皺起眉,下一秒,毫不猶豫的對他翻了個白眼。
我是有血有肉的人,又不是麻木的機器,疼不疼還用問?
“我看你一點都不知道疼,只知道管別人?!彼p輕的揉了揉傷口,低沉的聲音還是了無波瀾,可我卻從中聽出了一些怒意的成分。
這就有趣了。
我抽回腿,也裹著被子挪身靠在了床頭上,“你這是在關(guān)心我?太陽可打西邊出來了,周晉深,少來這套,要做就做,我這點傷還不耽誤伺候你呢?!?
是從什么時候起,我對他就沒了好脾氣呢。
是從分手以后開始的。
但以前還顧及著他只手遮天的身份,處處隱忍的不敢發(fā)作,直到綁架發(fā)生以后,我看著他就煩,即便現(xiàn)在要識時務(wù)的認他做金主,卻也克制不住的想諷刺挖苦。
周晉深看了看我,沉沉的目光也不知道醞釀著什么,但他終究什么都沒說,起身就去了浴室。
我以為他是要沖澡,也聽到了嘩嘩的水聲。
但不多時,他衣物完整的又走了出來,襯衫袖子早已卷起,露出肌肉緊實的兩條小臂,對我說:“進去,泡個澡。”
“我洗過澡了。”
“藥浴,對你傷勢有好處?!?
聽著他少見的解釋,我多看了他兩眼,要不是那張俊臉冷漠如常,我真懷疑周晉深被人奪舍了,不然怎么會如此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