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周晉深也是我的金主,無論醫(yī)院方面,還是工作,如果讓我仰仗他,是他的目的,那我就讓他達成所愿。
車主來的挺快,也沒過分難為趙瀟瀟,即便是上百萬的超跑也沒要什么賠償,事情輕松化解,回到樓上包廂,再慶祝的把酒歡,我卻完全心不在焉。
閔淮州看出了我的異樣,跟趙瀟瀟換了位置,低聲問我怎么了。
我思量再三,感覺撞破酆先生一事還是不能瞞著他,就如實相告。
閔淮州聽完,包廂黯淡的光線下,他俊逸的臉色瞬間就沉了,握著酒杯的手指也不禁逐漸收緊,可沉吟許久,他終究沒有意氣用事。
“當務(wù)之急是琴室,不管酆總是誰的人,提供投資的又是誰的錢,我們要做的都是經(jīng)營好琴室,不說越做越大,起碼要保持收支平衡,至于其他的......”
閔淮州靠向沙發(fā),不虞的吐了口氣:“只能往后再看了?!?
這些話,他說的很違心。
但處事角度卻和我默契的尤為一致。
無論周晉深是什么意思,都阻擋不了我想鞏固維持好琴室的初衷。
秉承著這個想法,再多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。
吃過飯,趙瀟瀟又提議去唱歌,轉(zhuǎn)場開始第二場慶祝,我壓下心事陪她們說說笑笑,不知不覺也喝了不少酒。
鬧到最后,最清醒的人,只剩下了閔淮州。
他照顧著所有人逐一送進計程車里,叮囑司機慢點開車,一定要送到家。
最后,他才攙著我送進他的車里,幫我系安全帶時,他蹲身在車外,復(fù)雜的目光深深地望著我,許久才平靜的說:“對不起,是我能力不夠,保護不好你......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