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沒理睬,疲乏的犯懶不想去洗澡,踢掉腳上的拖鞋,轉(zhuǎn)身三兩下就鉆進(jìn)了被窩里,“其實(shí)你大可不必這樣,你要是想投資我的琴室,直接說,多簡單啊?!?
“直接說,你會同意嗎?”
周晉深終于肯賞臉回了我一句,但卻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,俯身從被窩里捉住我的腳踝,將我往外拖了拖,又道:“去洗澡?!?
“我不。”我拒絕的很直爽,還用腳踢開他:“你直接說,我為什么不同意?你可是拿著真金白銀過來投資的,我這么缺錢,又這么愛錢,你不是知道嗎?”
周晉深輕輕的運(yùn)了一口氣,耐著性子雙手抱臂的坐在了床邊,“那我要給你金礦,你怎么不要?”
“啊那個(gè),那不一樣......”
我對著黑暗中的他白瞪一眼,借著酒精在體內(nèi)的揮發(fā),裹著被子翻了個(gè)身,“我如果收下了金礦,我就會拒絕和你保持現(xiàn)在這種不正常的糟糕關(guān)系,往后你是你,我是我......”
甕聲甕氣的說著,我探出頭用手支撐著下巴,迷、離的看著他的輪廓影子:“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,最好老死不相往來,可以嗎?”
“可以?!?
聽著他干脆利落的兩個(gè)字回應(yīng),我卻驀然僵住。
隔了幾秒,我不太確信的重新問他:“你說什么?”
“你說的,我同意?!敝軙x深重申了一遍。
我猛地坐起身,克制著心底的大喜過望,卻還是忍不住催促的對他伸出了手:“那個(gè)金礦的轉(zhuǎn)讓文件呢?拿給我,我現(xiàn)在就簽字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