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兩聲,“沒想到簡老師還真是夠淡定的,手段比我想象的高很多?!?
我坐在辦公室里,雙手輕攤開,“楊小姐不必給我戴高帽,那伙人不是我雇的,110也不是我打的,這事橫豎賴不到我頭上?!?
這幾次鬧事的人都是楊瑞瓊雇的,想給我個教訓。
但她忘了,每周三樂團里都有小周考,那些上層京圈子弟們都在教室里拉琴考試,外面熱鬧連天,吵得他們心神不寧考試出岔,回家自要告家長。
這么一來二去,楊瑞瓊這幾天已經(jīng)被好幾個長輩給教訓了,算是自找麻煩。
“我也不跟你廢話?!睏钊瓠傇缫押谋M所有耐心,開門見山,“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跟在我姐夫身邊的?!?
“七年前?!?
“不可能!”楊瑞瓊憤憤,“七年前我姐剛出國,我姐剛走他就找新歡?我姐夫才不是那樣的人!”
看她一臉認真,我突然有些可笑。
她以為周晉深是什么樣的人?
周晉深,他可是周晉深啊,大名鼎鼎,不顧所及,沒人能被他放在眼里。
他能做到最多的,就是在愛你時最愛你。
“是三年前對不對?”楊瑞瓊?cè)怨虉?zhí)己見,“三年前你教我音樂,然后趁機勾引到了我姐夫,是不是?”
我實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上,沒什么表情點了下頭:“你說是就是吧?!?
可能是我的回答太過敷衍,楊瑞瓊感覺不被重視,大小姐脾氣上來,要抬手扇我巴掌:“你個賤蹄子!你有什么膽勾引他,她可是我姐的男人!”
我抓住她的手腕,面無表情,“我可不是周晉深,杵在這兒等你扇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