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今年可能是犯太歲,總有些小人,這塊玉我從小戴到大,已經(jīng)成護(hù)身符了,讓它給你擋擋災(zāi)吧。”
自此,玉跟了我。
落下的傷用了兩年慢慢康復(fù),但卻存在了病根。
每每下雨陰天,沉寂的舊傷宛若我身體里的劇毒猛獸,折磨難熬。
現(xiàn)在想來,為了他落在我身上的報應(yīng),未免代價大了些。
我慢慢拽回思緒,車子也在一處合適的位置停了下來。
外面的一切我不得而知,只在對方的照顧中走下車。
不等打量周遭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率先侵襲鼻腔。
我不禁皺了下眉,而不遠(yuǎn)處偌大的牌匾三個字也落入我眼簾。
屠宰場。
對方是位中年男人,西裝得體,面無表情的并沒有向我解釋到此的用意,他只是俯身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周家人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見我?
懷揣著疑問,我邁步跟著男人指引,走進(jìn)其中。
與周晉深的七年里,我從沒見過除外他的任何周家人,但也聽他偶爾說起過家里。
他母親善音律,書畫方面也有專長,年輕時曾是名動一方的才女,婚后溫柔和善,率真隨性,周晉深身上灑脫恣意的地方,皆是隨她。
其余長輩,他鮮少說起。
所以我也不太確定這次見我的會是誰。
就在我心里的疑云逐漸增多,腳步也被男人領(lǐng)到里面廠房,看清內(nèi)部的一切后,我整個人毛骨悚然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