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不妨礙我借此試探周晉深。
他罕見的身形頓了頓,轉(zhuǎn)過身饒有興趣的看了我一眼,說出的話也很耐人尋味:“你選他,有沒有考慮過后果?”
我猛然愣住。
可能是錯覺,我感覺周晉深所說的話,與我說的并不在一個層面上。
而且他素來無波無瀾的俊臉上,此刻我莫名的竟感覺出了慍怒。
或許是他覺得我呆愣的摸樣過于可笑,也或許是我的沉默時間較長,周晉深難得的有了些解釋的意愿。
他沉口氣說:“他說他的親生母親是因為第三者抑郁寡歡而亡,所以他恨上楊家,可事實真是如此嗎?”
這回話題得到了統(tǒng)一。
但也無可厚非的證明一點(diǎn),周晉深不僅安排人盯著我,還洞悉了我的一切,乃至宋澤川和我說的話,他都一清二楚。
我在他的監(jiān)控中生活,這個恐怖的認(rèn)知細(xì)思極恐。
但此時我顧不上這個,我只冷笑了聲:“不然呢?宋先生會拿自己的親生母親開玩笑嗎?”
就算真如周晉深所說,那宋澤川為了與我達(dá)成合作,不惜搭上自己的亡故的母親撒了一個彌天大謊,他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。
我何德何能,至于讓宋澤川做到這一步?
自相矛盾的問題,我倒想聽聽周晉深怎么說。
他久久沒有說話,就在我以為他不想理會時,他慢慢地開了口:“真正的謊,不是編造故事,而是顛倒事實?!?
“簡棠,你不笨,應(yīng)該能想清楚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