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這天,在我敲定了裝修方案,也定下了設計風格,即將擴土動工的時候,閔淮州打來了電話。
他像是在和人吃飯,周圍聲音有些嘈雜。
閔淮州換了個僻靜點的地方,才和我講起電話:“我剛得到一個消息,楊思嫻的接風宴往后延時間了?!?
我沒說什么,但心里卻估算了一下時間。
記得宋澤川拿給我的文件里,大概接風宴是在楊思嫻歸國的半個月后,選擇這個時間是為了讓她調理身體,更好的適應國內(nèi)生活。
但這段時間遠遠超過了半個月。
“前幾天我就聽說往后延期了,今天確定了這個消息,好像是往后延了一周吧?”
閔淮州說著,似乎也不太確定,但他話音一轉,“我知道這事與你無關,但有的人不會這么想,所以簡棠,你最近要小心點,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
因為我不忍被刁難,正面迎擊散播了周晉深和楊瑞瓊的緋聞謠,導致本就身體欠佳的楊思嫻憂心加重,乃至接風宴都不得不往后延期。
這莫須有的大罪名,周晉深肯定不會與我善罷。
所以閔淮州才會聽聞消息就急忙來提醒我。
這是好心,我自然領情。
“我知道,謝謝你閔總?!蔽艺f著,“我最近做什么都會小心的,你放心吧?!?
沒再多聊,電話掛斷。
我也下樓去篩選一批剛送到的裝修建材,對方幾人,其中一位管事的老師傅貌似有些愧疚,欲又止的不好當著人前說,就示意我跟他借步說話。
我不疑有他,跟著拐去旁邊,豈料,他竟突然用什么敲擊我后頸。
一瞬間我眼前發(fā)黑,摔倒昏厥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