闊別不算久,但卻心境大不相同。
徐特助帶著管家來機場接的我,本以為會直接去周家宅邸,因為很多事等著操辦和解決,但徐特助卻欲又止,在我反問詢問下,他才交代出實話。
周晉深和陳晉堂在國外解決了所有后,兩人就雙雙回國了。
陳晉堂屬于自首認罪,因為在境外的所作所為,早就被警方通緝,剛一落地就被戴上手銬送進了公安局。
而周晉深......
他是被抬下飛機的,人事不省,身受重傷。
趕去醫(yī)院的路上,我才知道他身中了三槍,差零點二厘米子彈就打中了心臟,做完手術就被推進了icu。
我站在重癥病房外,看著里面床上渾身聯(lián)滿管子,身旁各種器械,滴滴的聲音時刻提醒他的生命,有多岌岌可危。
徐特助遞來一份厚重的文件,翻開是他留的遺囑。
名下所有財產,全部歸我所有。
擔心他不在了,我又沒有孩子,在周家立不穩(wěn)腳跟,他還在踏上歸國的飛機之前,千叮嚀萬囑咐手下的每一個親信心腹,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效忠我,扶持我......
若實在不行,也一定要守護好他留給我的遺產,讓我?guī)еX,和方苒過安生富裕的日子。
周晉深,你要早如此,我們何必變成今天這樣......
浪子難回頭,就算回頭,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但諷刺的是,幾乎每個浪子回頭,都是最愛的人替他們付出的代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