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爍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,明擺著不肯放過我,“上什么課呀,老朋友相見,一起喝杯酒的機會簡老師都不給?”
他“咔”得把一斤多的白酒放在桌上,面上依舊笑瞇瞇的。
“不如這樣,干了這瓶,我放你去上課。”
這瓶高純度白酒下去,能不能豎著走出去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我站著沒動,陳爍笑容淡了幾分。
他瞇了瞇眼,往后靠在了椅背上,語調(diào)意味不明。
“不給面子?!?
跟了周晉深七年,我對他們折磨人的手段心知肚明。
軟刀子磨著,也不給個痛快,對方越痛苦,他們越興奮。
我腦子里飛快想著怎么應(yīng)付過去,秦振東卻出乎意料的擋在我面前。
“簡老師喝了酒待會兒沒法上課,不如我替她喝,給各位賠個不是。”
他上手要去拿,陳爍眼皮都不眨一下,猛地一揮。
上萬的白酒瞬間四分五裂。
陳爍冷冷盯著秦振東,面上是我未曾見過的兇戾,“這么喜歡當英雄,我成全你?!?
他讓人拿了五瓶高濃度純白,全部開了封,然后眾目睽睽之下,都往里面扔了透明純白的東西。
秦振東臉色都白了。
陳爍曲指輕敲著桌面,下巴輕揚:“都喝了。”
我認出來里面的東西,致癮性極強。
這群太子平日里玩的再瘋,都不會碰這玩意兒。
秦振東被架在臺面上,上不去下不來,額頭不住地冒汗,半晌沒再敢開腔。
陳爍不屑的嗤笑了一聲。
“簡棠,你眼光越來越差了?!?
挑了這么個慫包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