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條忠心耿耿護主的狗,還能時時刻刻招手玩弄一番,他這才勉強留了我這些年。
事實可真殘忍啊。
殘忍的傷的我滿心血肉模糊,亂糟糟又血淋淋的,我還不得不親自面對證實。
“周晉深!”
隨著我暴怒一般的聲音脫口,我突然抬腿狠狠地朝著他心口踢踹一腳,這也是我抓著他胳膊時就想好了的,“虎毒不食子,你就是個畜生!”
看著他摔倒在地,楊思嫻震驚的失聲尖叫。
我慌亂絕望的心上卻一片狼藉,好像親手放了一場大火,眼睜睜燒毀了所有,卻仍舊將自己捆縛其中,我痛苦的咬牙,轉身往外走。
本想遏制的滿腔洶涌,到底沒能撐太久。
眼看就要踏出玄關的一刻,我眼前攸地一黑,繼而一股血腥沖破咽喉,噴吐而出的瞬間,我也天旋地轉的眼前暈眩,摔倒在地,失去了知覺。
“簡棠!”
周晉深健步過來,俯身呼喚無果,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晉深!”
楊思嫻幾步也追了過來,不滿的臉色不太好看,卻克制著還是強顏歡笑,“這好端端的,怎么會突然昏倒呢?別是什么......大問題吧?我以前做過醫(yī)生的,要不讓我給她檢查下吧?!?
周晉深卻抱著人,絲毫沒有想交給楊思嫻的打算。
他居高臨下的漠然的望著她,雖然什么都沒說,但又沉又深的眼眸里,仿佛凝聚了‘你說她為什么會暈倒?要沒有你胡說八道,她會這樣嗎’的責怪和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