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措臉色泛沉,微微攥緊了手指。
然后,我也在陳晉堂的脅迫之下,偏頭對(duì)門外提高音量:“我沒事,就是想要睡一會(huì)兒?!?
傭人說了聲好的,沒敢再叨擾,很快傳來離去的腳步聲。
陳晉堂佯裝松口氣,把玩著手里的武器,問我:“你跟周晉深說什么了?讓他這么著急想宰了我?嗯?”
我眸色一閃,飛速想到我對(duì)周晉深說的那句:“他帶我出去過,什么都做了。”
但我垂眸故作不解,“你在說什么?”
他注視著我沒說話。
那探究的目光審視的一瞬不瞬。
我沒有慌亂,對(duì)著這么一個(gè)十惡不赦的惡徒,我沒什么好心虛不安的,只坦蕩的道: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我說話要對(duì)周晉深有什么作用,那現(xiàn)在該死的就不是你一個(gè)了?!?
不知道他有沒有信我,但卻移開目光,勾唇笑了。
“你的作用,還在后面呢。”
他這話說的我發(fā)懵,他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,又勾起了我的下巴,商量的問:“要不要跟我走?我還是覺得你蠻有趣的,往后就跟了我吧?!?
我看著他深許的目光,窺探出其中的一絲渴望,反問他:“你這是想跟我談戀愛?還是單純的想要上我?”
他沒想到我會(huì)說的這么直接,估計(jì)也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,他有趣的呵呵笑。
“簡棠,你這女人真有意思。”
他說了聲,忽然俯身低下頭想要噙住我的唇,我直接撇開了頭。
不同于在他的地盤,我身不由己,這回我抗拒掙扎絲毫不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