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嚴(yán)重懷疑他就是蓄意的,就想泄憤似的懲罰我。
意識到這些,加上身體糟糕,牽扯出的壞情緒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我憤然掙扎的從他身邊逃離,“最該看心理醫(yī)生的人,是你!”
“周晉深,你為情不專,見異思遷,你對不起任何愛你的人,你還有暴力傾向,你心里有嚴(yán)重的問題!”
若不是顧及我被他再折磨,我真想放棄素質(zhì),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。
周晉深站在床邊,居高臨下的望著我,光線反射看不清他眸底的思緒,他只是緩緩地朝我伸出了手,“嗯,棠兒,別鬧了,醫(yī)生就要來了,先把衣服換了。”
“你出去!我自己會換。”
他沒有聽,反而屈膝撐在床,用伸出的手輕而易舉拉住我躲避的腳踝,將我拽到近前。
我惶恐的推開他,再顧不上任何抓過睡衣迅速換上。
卻累的虛弱的身體更加憔悴。
他揉著我的頭,用被子裹住我的身體將我抱在懷中,他低眸看看腕表,然后心平氣和的和我說:“簡棠,事到現(xiàn)在,我們聊幾句吧。”
我排斥的動作驀然停下。
他撫著我的手,把玩著指腹,低緩的話音慢慢地在我耳邊擴(kuò)散:“發(fā)生的這些事,錯,其實都在你身上?!?
我荒謬的似聽到了極大的笑話,不假諷刺的反問他:“按你的意思,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?明知道你有了白月光,我還應(yīng)該死皮賴臉的纏著你,繼續(xù)知三當(dāng)三?”
“然后好端端的,招來綁匪綁架,被弄到境外我也不該反抗逃跑,就該自生自滅被他們糟蹋羞辱?”
太荒唐了,這是什么狗屁邏輯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