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呼吸完全窒住,大腦也轟然作響。
四十多歲的女人......
五年前我媽過世的時候,剛好四十五歲。
沒有丈夫,只帶了個上大學的女兒......
五年前我爸早已亡故,我確實還在讀大學。
一切都對得上。
這個世界沒有巧合,沒有意外,有的......只是人性的惡毒和唯利是圖。
醫(yī)生不解我的反應,以為我只是身體不適才導致的臉色蒼白極差,他也感覺和我閑聊的有點多,手邊還有事,就讓我好好休息,他先走了。
我卻無法冷靜下來,拿出手機,顫抖的手指卻怎么都不聽使喚。
好不容易解鎖,我搜索有關五年前周氏呼吸機的相關新聞。
記載寥寥,也答非所問的幾乎沒什么相關的,估計陳年累月,周氏也早做了屏蔽是非的公關處理。
只用這種方法,是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那該怎么辦。
我緊張又著急,慌亂又無措,攥著手機試圖想盡快查明所有,得到真相,可徒勞無功,我崩潰的扔開手機,攥著被子發(fā)泄似的一拳拳很砸。
直到手背上的輸液針充血,滾針,疼痛刺激著我回過神,卻仍舊大口的劇烈喘、息不易。
我沒喊護士,就拔掉了針頭,靠著病床抱著自己,任憑時間一點點的流逝,我也在這段時間里慢慢地舒緩情緒,冷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