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錢,我手里自然是有的。
琴室那邊穩(wěn)當經營,也有些利潤,雖然不多,但也是錢。
此外,還有琴室那棟大樓的租金,這個比較多,月月進賬。
至于其他的,那還真沒什么了。
因為我早就在去年,將手中所有資金,甚至還抵押了房子辦貸款,都壓在了琴室上。
而我小姑留下的房子和方苒奶奶的房子,賣掉后的幾百萬,我又填補湊了整數(shù),都給方苒做了信托基金,這些是不能動的。
之所以和他們說沒錢,不會出一分錢的嫁妝。
不是我在置氣,而是我要將手里每月進賬,都劃給方苒,作為她的教育資金。
就算周晉深在場,要和我簽訂婚前協(xié)議,我也會坦然的說出這一切,但他雖然沒有心,也對我沒什么感情,可在錢財方面,他一向大方,不會在意的。
周首莘見我態(tài)度堅持,氣的坐進了沙發(fā)里,拉著老爺子的胳膊:“二爺爺您看看她啊,這像話嗎?這成體統(tǒng)嗎?我們可以體諒她沒有雙親了,但父母總該給她留些遺產吧!”
“這倒是,哪有當?shù)鶍尩牟粸閮号院罂紤]呢?”
“別說突然意外離世了,就是臨走前,也得為女兒的將來做好準備啊?!?
“反正我是這樣,不管我活不活著,我女兒以后嫁人啊,必須風風光光的,我還要給一大筆嫁妝呢!”
不少親戚都開始了七嘴八舌,還換位思考的挺能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