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,她不會交代慕狗叫他來。
錦歡冷冷地道:“在莊子里的時候,慕瑾瑞便要置我于死地,她被休也因為我,難道我會相信她真心與我和解?長孫拔逃獄,事前只見過您的夫人,她和長孫拔的逃獄沒有關系?說破天也無人信,長孫拔被抓是因為我,那么他就一定會殺了我才走,可他不能在京中殺我,偏生在這個時候,我的好大姐來找我,說要為她的父親生辰日祈福,會那么湊巧嗎?”
“父親,我真的沒有和舅舅預謀殺她,我真的只是來為您祈福的,興許是他知道了我們的行蹤,在這里設伏?!蹦借鹂拗?。
“山溝里還有幾名尸體,其中一人,是大小姐身邊的侍女?!?
可俐道。
慕國公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,怒吼一聲,“我若再信你,豈不叫祖先蒙羞?”
錦歡冷冷地看著這一幕,若是她設計陷害慕瑾瑞,只怕不是一巴掌。
兩匹馬,馱著六具尸體回京,由可伶可俐策馬送回去。
初三叔與車把式在外頭趕車。
父女三人,坐在寬敞的馬車里,但是,誰都覺得狹隘。
慕瑾瑞已經(jīng)停止了哭泣,既然偽裝被識破,她便沒有必要再裝下去。
但是,她不是輕易認輸?shù)娜恕?
無人可打敗她。
她認為,她只是低估了慕錦歡。
錦歡挽起袖子,露出了兩道傷口,傷口血還在慢慢地滲著,但是傷勢不算嚴重。
她隨身邊帶了藥粉,這也是上次慕云屹拿過來的。
她咬住袖子,靈巧而熟練的自己為自己上藥,再從短靴里抽出匕首割斷了衣擺,包扎著傷口。
處理完傷口,她吞了一粒治療內(nèi)傷的金瘡藥。
這藥,還是慕云屹給的。
慕國公看著她做這一切,心里很酸。
她似乎很習慣這樣自己給自己包扎傷口,她,受過很多傷嗎?
他方才想伸手去幫她,但是,看到她疏冷的神情,他還是止住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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