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玉燕得意的說道:“石齊兩家是世交,我?guī)煾父易娓付甲鲞^前清翰林院的編修,關系很好的。師父昨夜到的帥府,我對他說起了你,還央求著他今天一起來恭賀你新店開張呢。”
陳天默笑道:“那你這可是差著輩分了。海卿先生跟你祖父是同窗,那齊大帥就是海卿先生的子侄輩,你現(xiàn)在叫海卿先生師父,豈不是成了你爹的師妹?”
齊玉燕撇嘴道:“我和我爹各論各的,當然,他如果真叫我?guī)熋?,我也沒什么意見?!?
“哈哈哈~~~”
眾人一陣哄笑,院子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氛。
石海卿喝了口茶,看著陳天默說道:“玉燕對你的事情可是上心至極啊,昨夜知道我到了帥府,就不睡覺,纏著我講你的事跡,今早又拜我為師,帶著我來給你送禮物,是絲毫不顧及我這個老朽舟車勞頓,風塵仆仆啊?!?
齊玉燕臉色通紅,嬌羞著嗔怪道:“師父,您怎么就老朽了?您一點都不老,看著比我爹還年輕呢?!?
心月暗暗的翻了個白眼。
陳天默道:“海卿先生隱居多年,不問世事,等閑的人就算是想見您一面都很難。此次出山,再履紅塵,竟然光臨天心閣,真是給足了晚輩面子,晚輩感激不盡!只是不知道先生這次來省城有什么公干,如果有用得著天默的地方,盡管吩咐,晚輩一定竭力而為?!?
其實,陳天默早就看出來石海卿面有晦暗之色,應該是遇到了什么倒大霉的禍事,只是他不愿意在外人跟前顯露家傳相術,所以說話才這么委婉。
石海卿苦笑道:“我也沒有什么公干,來省城,住帥府,就是為避禍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