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尸體呢?”
“丟進河里了。”
“那密信呢?”
“燒了?!?
吳靜忠一句實話都沒說,但仍能臉不紅心不跳。
彭九善怒道:“誰讓你燒了的?!”
吳靜忠道:“標下覺得那封信是個禍害,不如燒掉為妙。而且大人事先也沒有交待要把那封信帶回來,所以標下就自作主張了?!?
“你這狗才!”彭九善罵了起來:“老子怎么知道你是真燒了,還是假燒了?!你萬一自己留下來,去找齊振林通風報信,邀功請賞,老子怎么辦?!”
吳靜忠忍氣吞聲道:“大人,標下要是有這個心思,還何必回來?現(xiàn)在應該在省城齊振林的帥府啊。”
彭九善大怒道:“你還敢犟嘴?!”
吳靜忠道:“標下不敢。”
張參謀長聽了半天,連忙勸道:“師座,算了,吳師傅也辛苦了,叫他回去休息吧?!?
彭九善便喝道:“還不滾蛋???”
吳靜忠攥了攥拳頭,又松開了,說了聲:“是?!北愀孓o而去。
“你說,他的話是真是假?”彭九善心中狐疑不定,詢問張參謀長道:“那陳副官吧,生不見人,死不見尸,那密信吧,又說燒了。他奶奶個熊,合著連根毛都沒帶回來給老子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