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!我含糊不清地叫他。
他眼里閃過片刻掙扎,掐著我脖頸的手掌松了松,又緊了緊,這就是你的報復!
我看著他的眼睛,完全不知道我要怎么回答。
他說得對啊,這就是我的報復。
他要我怎么原諒一個從始至終就覬覦我老公的女人呢
他要我怎么原諒讓我婚姻如此不幸的罪魁禍首!
我的沉默刺激了他,下一秒,我嘭的一聲撞到車門上。
霍聿珩忽然笑了,他大力甩開手,像腰上的傷不存在一般平靜地說,許方蘭去世,你就讓我爸也不好過,煙煙冤枉了你一次,你就找出來一堆證據來冤枉她。
你說她在網上搬弄是非我可以接受,但是,你怎么敢說她對我有不正當?shù)母星椋?
我撫著喉嚨輕喘,聲音嘶啞,霍聿珩,你對曲云煙意味著什么,你真的不知道嗎
我永遠也忘記不了她偏執(zhí)狂躁,把刀子捅向自己時的表情!
一派胡!
霍聿珩說的義正辭。
我長了長嘴還想再說點什么,想想又作罷。
還記得幾天前,霍聿珩親口對我說,他說如果我和曲云煙二選一,他愿意把曲云煙送走,他選我。
可曲云煙簡簡單單一個苦肉計,就輕易留在了他的身邊。
我輕笑,你的煙煙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最善良的妹妹,她怎么可能會做那些惡毒到令人發(fā)指的事情,為了不玷污她在你心里的形象,所以錯的都是我!
我蜷縮在座位上,一顆心痛得幾乎窒息,這樣反復無常的霍聿珩,我究竟要在他身上栽上幾次,我才能長記性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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