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思雨唇角抽了兩下,皮笑肉不笑的道,呵呵,安小姐,你說話太難聽了吧怎么還急了。
我笑了笑,看向簡思雨,我是替你著急啊,散養(yǎng)的,聽起來就覺得廉價。
簡思雨的臉青一陣白一陣,跨在霍聿珩臂彎里的手猛地攥緊。
但是她比曲云煙要懂事,她沒吵沒鬧,只是和霍聿珩說,聿珩,快點吧,伯父伯母還在等著我們。
這無疑是在變相告訴我她已經(jīng)受到了霍聿珩父母的認可。
那我就等著好了,我倒是要看看,霍聿珩能不能在霍振東活著的時候,把她娶進霍家。
霍聿珩不解釋也不反駁,他微微側頭看了我一眼,眼神冷漠又沉穩(wěn),走吧。
我和他之間像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他的那句走吧也應該是對簡思雨說的。
我轉身跟上他們,卻忘記我站了太久,雙腿早已僵直麻木,我身體失去平衡,直直地往他身上栽倒。
霍聿珩后背上像是長了眼睛,我連一聲驚呼都沒來得及發(fā)出來,手腕就被他穩(wěn)穩(wěn)扶住。
我本就細弱的手腕,在他大掌的襯托下,更是隨時都要折斷了似的。
他和我站得很近。
呼吸和手心都燙得嚇人,聲音卻冷得像冰,多少年以前的伎倆,現(xiàn)在還準備故技重施嗎
他的譏諷,讓我感到憤怒!
小時候的感情總是真摯的,那會不考慮錢,不考慮權,沒有復雜的社會因素干擾,喜歡一個人就是單純地喜歡他這個人。
可他怎么能用這么低劣的語去抹殺我的曾經(jīng)!
諷刺一個人是沒有代價的,我直視著他的眼睛,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,可多少年了,你怎么還吃我這套這不是犯賤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