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車窗被他降下,夜晚有涼風(fēng)吹進來,沖散了些感性的情緒。
霍聿珩單手撐在窗沿,我考慮一下,簡思雨的事,畢竟是煙煙對她有愧在先。
聽他這么說,我心中沒有意外。
在他的心里,只有別人對簡思雨造成的傷害,沒有她簡思雨對其他人造成的傷害。
可即便如此,他和簡思雨在一起,也是因為愧疚嗎
如果他陪簡思雨參加了收官宴,那他就是再一次的宣告全世界,簡思雨才是他的女人。
而我之前刻意帶他去吃飯的樣子,只是作秀。
一切在霍聿珩的心里早就做出了選擇。
哪怕他這樣強勢地把我留在身邊,他也不會選擇我。
我掙扎著從他懷中退出來,回去吧。
這就生氣了?;繇茬褫p笑,抬手撫摸我耳邊長發(fā),為什么你和別人從不生氣,只生我的氣是不是在你心里,我和別人還是不一樣
不一樣嗎
可能是吧。
畢竟這個世界上,叫霍聿珩的人只有他一個。
我沒辦法抹去我的過去,沒辦法消除曾經(jīng)在他身上傾注的感情,如果是從前,我會明確地告訴他,他就是不一樣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,霍聿珩,你想多了。
路邊昏暗,在沒開燈的車?yán)?我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臉,只是能從他身上隱約感覺得到某種不滿足的情緒,想要讓我妥協(xié)。
霍聿珩覺得沒面子,他在安心身上得不到滿足。
是那種不管他強硬還是哄誘都無法得到的滿足。
他想得到她。
破天荒的,他沒帶安心回家,反而直接找了個酒吧。
兩個人就像是尋常人一樣,坐在吧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