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鏡子里詫異地盯著他,和曲云煙在一起以后,心情就這么好嗎
我試探問他,怎么出氣能把她婚禮攪黃嗎
嘶......
霍聿珩沒說話,一口咬在我鎖骨上,疼得我抽氣。
想都別想。
他說過話唇瓣也沒從我鎖骨上離開,吸吮得我又癢又疼。
我向后躲,推開他站了起來,我開玩笑的。
霍聿珩臉上陰沉得能滴下水來,來了這邊,連碰都不給碰了,現(xiàn)在給他守身是不是太晚了點(diǎn)。
他像個惡魔,準(zhǔn)確無誤地戳痛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經(jīng)。
這是赤裸裸的羞辱!
我和沈平安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我緊捏著拳頭,被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是,那是我發(fā)現(xiàn)的早,但凡再晚三天,你還能保證你和沈平安之間什么都沒有嗎
霍聿珩說話的時候,臉上是帶著笑的,但是沒人會真的覺得他此時此刻心情很好。
他單手抽出領(lǐng)帶,向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,安心,你在沈平安的房子里等他這件事,我一輩子都過不去,明天我就讓你看看,他和別的女人在他的房子里舉辦的婚禮,讓你徹底斷了這個念想。
霍聿珩瘋了,這是我腦海中唯一的想法。
既然你也有過不去的地方,我也有過不去的地方,我們就別過了,你和誰開心就去和誰在一起,不用勉強(qiáng)非要和我在一起!
我和沈平安決定在一起的時候,我是單身,我有權(quán)利和任何人在一起,這件事到了他這,竟然變成了我對他的虧欠,還永遠(yuǎn)都過不去。
那我和他婚姻期間,他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的時候,我要怎么過去
我轉(zhuǎn)身想要離開,披散的頭發(fā)被他一把扯住,整個人跌進(jìn)他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