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沒有我,他和霍聿珩之間還是好兄弟,兩個家族也不會從世交變成現(xiàn)在的宿仇。
我想對他說點什么,但看著他逐漸后退的腳步,腦袋如同被棉花包裹的鼓槌,即便用力砸到鼓上,也發(fā)不出震天的響聲,有的只是內(nèi)在低沉的轟鳴。
我頭痛欲裂,盯著窗戶發(fā)了一個小時的呆,什么都想不了。
洗完澡后我才感覺自己的一身泥濘也被一同洗去,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做。
我給杜卓打電話,讓他調(diào)查一下當初和霍聿珩簽訂協(xié)議的股東名單,我要他幫我找到準確的協(xié)議文件,我要知道每一項條款。
我必須要解決這件事,把我的小辮子徹底從霍聿珩手中拿出來,讓他再也威脅不到我。
杜卓有些為難,過去三年多了,不太好查,但是這件事有個人是再清楚不過的。
誰會知道我問。
霍聿珩身邊的高秘書。他問,大小姐,您給高秘書打過電話了嗎她有說找您什么事嗎
我思索片刻,沉聲道,我現(xiàn)在打。
高秘書的聲音在電話里幾乎要急哭了,太太,您能不能找到霍總我給霍總打了很多個電話都聯(lián)系不上他,他不是那種不回消息的人,霍總的情況您也知道,我實在擔心他出了意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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