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,正是封卿。
他今晨便已然出門而去,因著有人在他迎親時鬧事,明為刺殺實為試探,讓他不得不懷疑,朝中有人怕是對他起了疑心,加上葉非晚那番話著實惹惱了他,他正好讓她體味一番下堂妃的滋味。
嫁入王府,若無夫家寵愛,她又算什么?是以,這才往酒肉之處跑的勤了些。
可是今日方才走到醉仙樓,高風派來的人便找到他。
南墨來找葉非晚了。
他本不在乎,可想到成親前,南墨在葉府門口對她噓寒問暖的模樣,心中便似有一根刺般扎著難受。
他沒讓她難過,她反倒給了他當頭一棒,這種感覺,極為不爽!
最終還是告誡自己,二人初初成親,豈能容她與別的男子私會,這才趕回王府,進門果真便聽見那南墨對她極為關切的問詢之聲。
這些年來,他早已練就不動聲色,越是惱怒,反越發(fā)平靜。
葉非晚抬頭望著走進來的男子,眉心輕蹙,只一眼,她便瞧出他此刻極為不悅,前世便這般,他總時從容不迫,她總是胡亂猜測,猜的久了,也便了解他幾分,可他……從不了解她。
“王爺。”南墨站起身,對封卿微微拱手,算作施禮。
葉非晚有傷在身,動也未動。
“方才南公子問了非晚何事?”封卿未曾理會,徑自問著,“我對非晚是否好?”
南墨蹙眉,抬頭迎上封卿的目光,頷首:“是?!甭曇魷貪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