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施了脂粉的緣故,無人看出葉非晚額頭曾受過傷。
大哥性子本就灑脫,對這些小事不甚在意,爹方才更是未曾看出來。
便是封卿,在馬車上二人面對面相處那么多時(shí)間,他也未曾看出,或是他看出了并不關(guān)心罷了。
而今,竟被南墨一眼便瞧了出來。
難怪以往,為著她的名聲,南墨鮮少和她孤男寡女同處一處,今日卻舍了爹爹走在她身側(cè),原來只是想問問她的額角傷罷了。
“無礙啦?!比~非晚扭頭,對南墨笑了笑,這一次,笑容添了幾分真摯。
她非草木,自能察覺到,南墨是真的在關(guān)切她的。
“可是涂了傷藥?”南墨仍舊低聲問著,目光望向前方,偶爾側(cè)眸,望她一眼。
“涂了,不過有些紅腫,再涂上幾日便無事了?!?
“嗯?!蹦夏偷蛻?yīng)一聲,“回府后,便將脂粉去了,免得再悶出毛病來?!?
葉非晚扭頭,眼睛眨也不眨望著南墨。
南墨被她瞧的心頭一陣不安,緩和了好一會兒方才側(cè)頭望向她: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