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經(jīng)歷的越多,回憶起過往的時候,心中的悲切便會越發(fā)深沉,她不希望自己太過悲戚,不然,就顯得自己太可憐了。
封卿薄唇微抿,許久望著自己手:“想起來了又如何?本王是為你受傷這一點可沒變?!痹捖洌ы?,“給本王上藥?!?
葉非晚皺眉:“我去叫大夫?!?
“本王讓你來。”封卿固執(zhí)盯著她。
葉非晚回視著他,只覺今日的封卿格外不可理喻:“上完藥我就能走了?”她問道。
封卿轉眸,再不看她。
葉非晚卻已經(jīng)拿過一旁的藥瓶,搬了個木凳坐在床榻上:“手拿出來?!?
封卿遲疑瞧了她一眼,卻還是將手徐徐遞了過來。
葉非晚將上面纏的整齊的白布解開,他手背上的簪傷已經(jīng)結了一層薄薄的痂,相信用不了十天半個月便好的差不多了。
只是另一手,當初血肉割開露骨的緣故,只怕……會留疤了。
封卿的手很好看,如細長的玉石一般,手心因著練武的緣故,有一層薄繭,這樣一雙手,四個指尖俱留疤,其實很可惜。
葉非晚輕輕上著藥,腦海中胡思亂想著。
頭頂,男人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:“本王聽聞,你前幾日去了冷院,險些從樹上摔下來?”
葉非晚抓著他指尖的手一緊,明顯察覺到封卿手一顫,她匆忙松了力道,死死抓著藥瓶,良久輕描淡寫應道:“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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