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,封榮果真沒有真的想殺死她,而封卿的娘,也果真是封卿被他抗拒的緣由。
“你方才說,要朕立封卿未王儲?”不知多久,封榮終于冷靜下來,聲音沉靜,“怎么,這般愛他?”
愛?
葉非晚心口微僵,想到他待曲煙那發(fā)乎情止乎禮的如視珍寶的模樣,便覺得愛何其可笑?
“他是因我,才應(yīng)下了父皇的條件。父皇應(yīng)該也知,他本就不是燕雀,而是鴻鵠?!闭f到此處,她微微垂眸,“我只求,兩不相欠?!?
“兩不相欠……”封榮呢喃著這四字,“當(dāng)初,那個女人自盡前,也曾這般說過……”他呢喃。
“什么?”他的聲音太輕,葉非晚并未聽清。
“無甚,”封榮回神,緩緩起身走到葉非晚跟前,將那副畫拿起,“既然想兩不相欠,朕便給你兩不相欠。”
總比當(dāng)初,他沒有應(yīng)下,逼著她從城墻躍下好。
“皇上的意思是……”葉非晚猛地抬頭,滿眼不可思議。
封榮并未語,他只是轉(zhuǎn)身走入內(nèi)殿之中。
……
這一日,葉非晚從皇宮而出,手中多了一封密詔,蓋了傳國玉璽的密詔:
“大晉湯湯,數(shù)年流長。朕年歲已大,國卻不可一日無君,今立靖元王封卿為儲,當(dāng)勤勉克己,愛民若子,穩(wěn)大晉根基,保傳承百世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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