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應(yīng)當(dāng)會更加厭她恨她的吧?和離一事,他應(yīng)當(dāng)也會立即答應(yīng)下來的。
她也應(yīng)該是開心的,可是……為什么……
她伸手撫了撫眼下,一片濕潤。
她其實(shí)……有些傷心呢。原來,他和前世一樣,寧愿折磨自己的身子,都不屑碰她。
葉非晚站在原處望著那不斷灌著冰水的男子,許久,從袖口掏出一個紙包,一步一步走到井邊,將紙包遞到那人跟前。
封卿看也未看。
“這是解藥?!比~非晚聲音很平靜,只有些喑啞。
封卿又掬了一捧冰水拍在臉上,唇被凍的青白,臉色卻有一抹潮紅,他面無表情直起身子,沒有看她,只斜睨了一眼她手上的紙包:“你覺得,本王還會信你?”
話落,他已繞過她,神色冰冷疏離,而后朝著門口處走去,只是……腳步凌亂
葉非晚聽著他的腳步漸行漸遠(yuǎn),甚至已隱隱行至后院門口處。
“封卿!”她猛地作聲。
本已走到門口的男人腳步一頓。
葉非晚緊攥著手中的紙包,攥的指骨泛著痛意,她驀然朝著門口走去,直沖到封卿跟前。
她如曾經(jīng)記憶里久違的“跋扈的她”一般,抓著他的衣襟,迫他望著她。
“你說你不會信我,你可曾信過我?”她朝她大聲道著,聲音喑啞,她直直盯著他的眼睛,第一次,毫無掩飾自己眼中的愛與恨,再不遮掩歷經(jīng)兩世的滄桑,如前世……如……宮宴那夜。
“封卿,告訴我,在粗鄙驕縱的我眼里,你看見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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