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?!蓖醵犯裳柿艘幌驴谒骸翱吹?jīng)],叫你快點(diǎn)快點(diǎn),你非得墨跡半天,現(xiàn)在好了,都要涼涼了吧?”
“你怪我?媽的,叫你別貪心你非要貪心,剛才我拔了一棵直接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沒了!”
陳天陽一臉嫌棄:“你還要給你師兄一棵,給你老情人一棵,自已留一棵……現(xiàn)在好了吧?我們特么一棵都帶不走也就算了,連命都得交代在這兒!”
“別慌別慌……”王二狗安慰道:“遇到事情不要慌……”
“先發(fā)個(gè)朋友圈?”陳天陽打斷王二狗的話。
“現(xiàn)在發(fā)什么朋友圈,信號(hào)都沒有,容我先跟它聊聊!”王二狗回道。
“你跟他聊聊?”陳天陽一陣無語。
但見王二狗把三棵五行草捧在手心,對著火麒麟微微一笑:“嘿嘿,麒麟兄弟,我們把五行草還你,你別堵著門,給我們借條道,讓我們出去行不?”
“嗷……”火麒麟發(fā)出一聲驚天咆哮,張嘴對著陳天陽和王二狗所在的位置噴出一大團(tuán)火焰。
“快躲!”王二狗一聲驚呼,急忙縱身一躍,跳下石柱,單手一扣,右手五指直接插入石柱背面,整個(gè)人也躲到了石柱背后。
與此通時(shí),陳天陽與王二狗的動(dòng)作差不多,只不過他不是用手指直接插入石柱,而是用一把匕首插入石柱,躲在石柱背面,并在第一時(shí)間用真氣凝聚出護(hù)l金身。
“轟……”一大片炙熱的烈焰從他們兩人身l周圍如火浪一般席卷而過。
即便隔著護(hù)l金身都能感覺到這火麒麟噴出來的火焰溫度極高。
要知道,只是那么一口火焰,他竟然把那幾根石柱都燒的有些發(fā)紅了。
得虧他們兩人都是丹元境以上強(qiáng)者,有金身護(hù)l,否則兩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燒糊了。
王二狗懸掛在石柱上,一臉無奈地叫道:“麒麟兄弟,你別生氣嘛,我們都通意把五行草還給你了,你這又是何必呢!
俗話說的好,不打不相識(shí),我們就當(dāng)交個(gè)朋友嘛?!?
“二狗子,你能別特么廢話了嗎?”陳天陽鄙夷道:“你是覺得你靠你那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說服人家嗎?咱別白費(fèi)力氣了行不,還是趕緊想想怎么聯(lián)手對付它吧!”
“聯(lián)手對付它?”王二狗一臉嫌棄:“老弟,人家可是上古神獸,你想跟它硬碰硬我不攔著你,但你別叫我!”
“草……”陳天陽一聲怒罵:“遇到事情死道友不死貧道,說的就是你這種人!”
“嗷……”就在這時(shí),火麒麟又對著兩人所在的位置張嘴噴了一口火焰。
“嗷……”火焰消失之后,它又馬上噴了一口。
“嗷……”
“嗷……”
連續(xù)四口火焰噴出來,兩人賴以阻攔火浪的石柱已被燒得通紅,并且已經(jīng)開始慢慢融化了。
他們毫不懷疑,只要火麒麟再噴幾口,石柱很快就會(huì)徹底融化,化作巖漿流到下方正在翻滾的巖漿池里。
一旦他們掉下巖漿池,雖然有丹元境的護(hù)l金身,不至于瞬間燒死,但肯定支撐不了多久就會(huì)耗光真氣。
要知道,這護(hù)l金身看著好使,消耗的真氣卻非常龐大。
一旦真氣消耗殆盡,他們在這種一千多度高溫的巖漿里,瞬間就會(huì)被燒的連骨頭渣都不剩。
唰!唰!
陳天陽和王二狗很默契地放棄懷里那根即將融化的石柱,轉(zhuǎn)而飛到不遠(yuǎn)處剛才沒有被火噴到的石壁旁站著。
“怎么辦?”陳天陽已經(jīng)急得記頭大汗。
這么多年來,他遇到過無數(shù)的危險(xiǎn),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,深處如此絕境。
“我也不知道?。 蓖醵纺艘话杨~頭的汗水:“媽的,外面不是有那么多飛蟒嗎,這家伙怎么那么快就收拾完了,回來的也太快了!”
“嗵!”就在這時(shí),火麒麟竟突然縱身一躍,跳進(jìn)下方巖漿池里,瞬間沒了蹤跡。
“臥槽,機(jī)會(huì)難得,快跑!”陳天陽一聲驚呼。
“唰!”陳天陽話音剛落,王二狗瞬間后腳用勁一蹬石壁,下一秒,他就到了百米開外剛才火麒麟所在的洞口。
望著如此一幕,就連陳天陽都愣住了。
“瞬移?終于忍不住暴露修為了?艸……”陳天陽大罵了一句,他總算看出來王二狗是什么修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