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哪兒籌這么多錢?”
普通人一個月才掙六七十塊錢,7000多塊錢得掙10年,他哪兒來這么多錢?
就在這時,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出來。
大家紛紛讓開,態(tài)度很恭敬。
就連鼻孔朝天的四哥也變得好聲好氣的,“亮哥,您怎么來了?”
陳亮。
地下賭坊的老板。
一臉兇悍,眼神也陰森森的,氣場很是恐怖。
他看了朱永山一眼,“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,別說7000塊錢,就是1萬塊也不是什么大數(shù)目,多玩幾盤,下注大一點(diǎn)就能解決的事兒?!?
說白了,就是要賭!
多少人在賭場上一夜暴富,也有人賠得精光,欠下一屁股債,一輩子只能當(dāng)老鼠,到處躲債。
朱永山不想變成這種人。
即使在最窮的時候,他也沒想過靠賭博翻身。
這東西太邪門,沾上就甩不掉了。
萬一欠債,不僅自個兒栽了,連女兒也會被拉下水。
這太可怕了!
“我不賭博,這東西害人!”
陳亮瞇起眼,本來就陰森的雙眼,恐怖得有些嚇人。
“在我的地方說這種話,是不是太失禮了?來人,給他一把賭注,讓他看看這東西到底害不害人!”
立刻走上來兩個孔武有力的壯漢,一左一右,把朱永山架上賭桌。
“我說了不賭博!你不能綁架我,這是違法的!”
陳亮露出陰森森的笑,“不玩又不掏錢,那就是不管這女人的死活?!?
他使了個眼色,立刻有人把江春梅架住。
江春梅扭著身體掙扎,衣服都被扯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