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縣主什么下場,他是來不及看到了。但是他亂說話的下場,我申鶴是一定要他當(dāng)場領(lǐng)受!”
他方才急匆匆地離開,就是為了此事。
若是不今日及時(shí)揍了這個死老頭,緩個幾日,申鶴都擔(dān)心臭老頭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挨揍!
流云也是輕嗤一聲:“當(dāng)時(shí)在容府門口總是不好動手的,若是叫人懷疑到縣主頭上,難免會有人說閑話,還是在客棧打合適!”
卻是流云的一名下屬,不安地道:“不過,這到底是容家的長輩,就這么打了,一會兒相爺那邊,怎么交代?”
申鶴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,拍拍他的肩膀:“年輕人,你知道為什么我和流云,都是相爺最得用的人,而你只是一個小護(hù)衛(wèi)嗎?”
他神神秘秘地將話說完,也不等對方回應(yīng),便大步離開了。
連自己動腦子,主動幫相爺分憂的念頭都沒有,怎么可能在相爺跟前出頭呢?
相爺知曉了此事,不止不會怪罪,只會褒獎自己和流云做得好,因?yàn)樗麄兌疾槐叵酄敹喾愿?,就能知道相爺想收拾誰。
容釗被打了之后,躺在床榻上都動不了,叫容玉哭哭啼啼地去了容府,請容太傅為他查出兇手。
然而容太傅在書房得知了這個消息。
沉默了一會兒,最后一句“京城這么大,實(shí)則是不知叔父得罪了誰”便將人給打發(fā)了。
他又不是傻子。
從申鶴出現(xiàn),他便知曉所謂抓奸細(xì)就是一個局,這個年輕人對枝枝的感情,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。
容釗是誰的人打的,一目了然。
若是從前,他是會給叔父出頭的,可今日他們祖孫這樣逼他,他實(shí)在是不欲管他們的閑事了。
容釗知曉容太傅不管,氣得厥了過去,可除了容玉,沒有人在乎。
朝夕將這個笑話講給容枝枝聽的時(shí)候,容枝枝愣了一下之后,便也忍不住笑了。
能打了叔祖父的人,不會是父親,也不是自己,那還能有誰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