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想起了昨晚麥曉東的話,也開始不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,直到思忖了許久后,薛亞才起了床,凌游在薛亞家里的次臥之前就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,換了一套新的之后,又拿著自己厚外套,便和薛亞到樓下早餐店吃了頓早餐,吃過之后,就讓薛亞送自己去了機(jī)場。
路上時,凌游對薛亞說道:“我在京城就直接回吉山了,不再回余陽了,樂樂和小諾諾明年得上學(xué),你幫忙替我安排一下,就去縣里的中學(xué)就好。”
薛亞聽后笑了起來:“我說老凌,你這怎么跟托孤似的。”
凌游搖頭笑了笑:“狗嘴吐不出象牙?!?
玩笑過后,凌游扭頭看向了正在開車的薛亞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辛苦你啦。”
凌游自從離開江寧省之后,幾乎將魏老和凌昀都托付給了薛亞,如今又添兩個孩子,這讓凌游有些過意不去。
薛亞聽后轉(zhuǎn)頭看到凌游的眼神便表情夸張的說道:“胡說八道什么呢,咱們倆之間還用說這個嘛,你就是不說,我該照料的也得照料,你搞這個樣子,好像要以身相許給我似的,肉麻?!?
“滾蛋?!绷栌瘟R了一句,隨即扭回頭又笑了笑。
到了機(jī)上之后,凌游和薛亞辭別,買了最近一班去京城的機(jī)票,又將那箱酒做了托運(yùn),然后便過了安檢來到了候機(jī)大廳等待。
就在候機(jī)的時候,凌游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,拿出來一看,凌游見是麥曉東打來的,于是便接了起來:“麥大哥?!?
麥曉東聞便說道:“凌老弟,出發(fā)了嗎?”
凌游聞便說道:“馬上登機(jī)了?!?
麥曉東淡淡嗯了一聲,沉吟片刻說道:“昨晚,喝的有些多了?!?
凌游聽出了麥曉東在解釋什么,于是便說道:“是啊,我也一樣,就和您還有杜大哥喝酒的時候啊,最盡興,都喝斷片了?!?
麥曉東的意思,是打算向凌游解釋一下昨天自己的唐突,以免凌游有什么想法,而凌游則是說自己斷片了,也就是向麥曉東說,昨晚的事,自己全都忘了,什么也沒聽到,什么也沒看到。
麥曉東聞這才放心,然后又和凌游寒暄了幾句后,這才掛斷了電話。
而掛了電話沒多久,機(jī)場的廣播就通知了凌游這一班飛機(jī)的乘客登機(jī)。
兩個小時的飛行,到京城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中午了,凌游沒有和秦老打招呼,不想再麻煩周天冬安排人來接自己,只是在登機(jī)前給秦艽發(fā)了條短信。
下飛機(jī)后,凌游推著那箱酒,就走出了機(jī)場,隨即就看到了站在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前的秦艽。
凌游一邊朝那邊走去,秦艽也注意到了凌游,于是便揮著手笑著迎了過來,來到凌游身前,秦艽張開雙臂就給了凌游一個擁抱:“想我了沒有?”
凌游抱著秦艽晃了晃笑著說道:“每天都有想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