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走到辦公桌后,看了看這兩幅字,然后笑著說道:“都好?!?
秦老一板臉:“嘿,你小子什么時候,也學會打太極了?!?
凌游看向秦老笑了笑,然后回道:“您老最近沒人勸著,沒少偷偷喝酒吧?”
此一出,秦老立即看向了周天冬,周天冬一怔,又趕忙看向了凌游。
凌游見狀對秦老解釋道:“不是周處長和我說的,您這都體現(xiàn)在字上了。”
說著,凌游看了一眼周天冬,周天冬嘴角微微浮起了一絲笑意,擺明了這事被凌游給說中了。
凌游隨即又看了看那幅徐老寫的‘身體力行’,然后笑著對徐老說道:“徐爺爺,看來保健局的專家們真是為您下了苦功夫了,您老的身體啊,是一天比一天還要好了,就是一定要注意休息,有點脾腎兩虛,問題不大,相信保健局的專家們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再給您調(diào)理了?!?.
徐老聞不禁看了一眼秦老,然后二老對視笑了起來,隨即就聽秦老指著凌游說道:“這個臭小子,讓你看字,你卻給我們看起病來了?!?
徐老也是看著凌游不住的頷首,然后說道:“不知怎的,這段時間以來,時常睡不踏實,總能夢到一些故人,已經(jīng)在吃藥了?!?
凌游聞笑道:“您這就是脾腎兩虛來的問題,脾主思,腎主恐,腎氣不足,自然也就容易多夢,您萬莫多心?!?
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凌游這是在安撫徐老,剛剛徐老敘述這話的時候,雖說臉上帶著笑,可語氣中卻有些哀傷,人老了就是會胡思亂想,夢到故人時,便總會朝著因果和迷信的方向去想問題。
常文錦此時坐在不遠處也對徐老安慰道:“徐老叔,我父親前兩年年也有過這樣的狀況,當時的醫(yī)生,也是如小游現(xiàn)在這般講,后來補了補身體,現(xiàn)在一夜無夢,您千萬踏實著?!?
徐老自然能明白這些晚輩們的好意,于是點頭應(yīng)著好。
幾人又聊了一會,凌游又吩咐了白南知將這兩幅沒有落款的字妥善收起來,待閑暇時,找一個裝裱店,裱起來掛在辦公室里。
而此時的大院門口,竇明揚看到有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從大院里走了出來,于是便抬手看了下手表,然后說道:“行動。”
幾人下車之后,便徑直朝大院走去,來到門口,傳達室里的人見后趕忙走了出來,攔住幾人喝道:“干嘛的干嘛的?”
竇明揚沒有理他,身后的工作人員直接上前擋住了傳達室的人,接著從兜里拿出了證件出示了一下說道:“紀委的。”
說罷,幾人絲毫沒有停留,大步急匆匆的朝里面走去。
傳達室那人見狀愣了半晌,然后趕忙反應(yīng)了過來,便跑回傳達室里將電話撥給了縣委辦。
打了兩三遍之后,此時在走廊里守門的田向宇才隱約聽到了辦公室里有電話聲,于是他邁步走進了辦公室,拿起電話接了起來,然后就聽傳達室急匆匆的說道:“領(lǐng)導(dǎo),剛剛有一伙人說他們是紀委的,直接就沖進去了,我沒攔住?!?
田向宇聞直接驚呼了出來:“???”話音剛落,就聽走廊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。
田向宇連電話都沒來得及好好放回去,轉(zhuǎn)身就跑了出去,抬頭一看,果然如傳達室所說,六七個人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