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驍聞趕忙看向秦老,然后指了指這報紙的名頭說道:“這家媒體,是尚小天控股的?!?
說著,秦驍怕秦老不知道尚小天是誰,于是又解釋了一下:“就是人大那位尚主任的兒子?!?
秦老聞便說道:“我知道,我的意思是,你怎么知道?!?
秦老并不好奇秦驍是怎么一眼就道破了凌游的小伎倆,畢竟自己的孫子,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什么樣的,自己清楚,對于這種手段并不是十分高明的局,秦驍看不出來,秦老才意外呢。
秦驍聞便唔了一聲,然后說道:“上次我回京的時候,尚小天托關(guān)系打算請我吃飯,我沒同意,就讓人查了查他的底。”
說著,秦驍頓了頓又接著說道:“我聽說這小子挺渾的,和他父親鬧的也不是很愉快,之前在我二叔那的時候,就沒少鬧幺蛾子,怎么凌游和他還玩到一起去了?!?
秦老聽了秦驍?shù)脑挘肓讼?,也并不意外,畢竟上次凌游的落霞酒,就是通過了這個尚小天的關(guān)系搞起來的,而且尚遠(yuǎn)志的情況,自己也了解,所以這才是秦老默認(rèn)凌游和尚小天玩到一起的原因,因?yàn)榍乩现?,現(xiàn)如今的尚小天還不至于再給凌游捅出什么簍子來,而且對凌游來說,還是很有幫助的。
放下了這個話題,秦老換了個話題問道:“你什么時候走?”
秦驍聞一把握住了秦老的胳膊:“爺爺,您孫子才剛回來,您就趕我走???”
秦老聞冷哼一聲:“不回去忙你的,總往家里跑什么嘛?!?
秦驍聞裝著很委屈的說道:“哎,現(xiàn)在親孫子可比不上孫女婿嘍?!?
秦老聽后抬手在秦驍?shù)念^上輕輕打了一下:“臭小子,陰陽怪氣什么?”
秦驍也沒有躲,嘿嘿笑了笑說道:“就回來半個月,是和總參那邊開會研商演習(xí)的事。”
秦老聽后這才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;
接下來就聽秦驍問道:“我久不回來,感覺消息都閉塞了,凌游不是去當(dāng)縣委書記了嘛,怎么又去公安口了?”
秦老聞沒有和秦驍多作解釋,對于凌游的決定,秦老也是從心底帶著一絲擔(dān)憂的,所以這段時間以來,秦老經(jīng)常關(guān)注著凌游的近況,但同時又害怕聽到關(guān)于凌游的消息。
就在這時,秦老突然問道:“今年你那里有沒有退伍或者轉(zhuǎn)業(yè)的兵?”
秦驍聽后一怔,看向了秦老。
就聽秦老輕嘆了口氣說道:“我還是不太放心凌游這個小兔崽子?!?
秦驍聽后佯裝吃醋的說道:“您看,我就說吧,孫女婿比孫子受寵?!?
秦老聞一邊揮著手佯裝要打,一邊笑罵道:“臭小子,你是不是長大了,皮子緊了?他就是個大夫,和你這虎背熊腰的能比嗎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