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知想都沒想便說道:“還是宿舍吧,嘉南市府妖氣太重?!?
凌游聞抬手在白南知的后腦上輕輕打了一下:“就你俏皮話多?!?
尋了不多時,三人便找到了一個火鍋店,停好車之后,走了進(jìn)去,飯間三人也沒有聊工作的事,只是互相認(rèn)識了一下,將關(guān)系又拉近了一步,一頓飯的時間,白南知和鐵山也混的很熟,二人偶爾還開上幾句玩笑。
凌游覺得白南知這兩年跟在自己身邊,也沒有了曾經(jīng)的稚氣,從青澀拘謹(jǐn)也開朗活潑了起來,仿佛這才是他真正的底色,而之前的狀態(tài),反而是因為年少時父親的犧牲,被家庭的沉痛將自己的本性給壓制住了一般,現(xiàn)在雖然白南知的骨子里還流露著些許單純,在自己的身邊時,偶爾還是像個孩子一般,但凌游知道,白南知是真的把自己,當(dāng)成了可以依靠,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家人。
鐵山亦是如此,他也并非是表面上那樣的冷冰冰,他的骨子里,也是透露著俠骨柔情,在部隊八九年的時間,把他訓(xùn)練成了一名合格的軍人的同時,也使他被迫去變的穩(wěn)重,可他的心里,又何嘗不是曾經(jīng)那個剛?cè)胛榈氖藲q少年,依舊保持著天真的模樣。
看著眼前的二人,凌游覺的,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,自己并不是一個人在戰(zhàn)斗,他也何嘗不是覺得,這二人,可以成為自己的依靠。
吃過飯之后,三人離開火鍋店,打算先是開車回自己的住處,所以便一路開回了局長樓。
進(jìn)入小區(qū),停好車,凌游聽著白南知對自己和鐵山說著一些有趣的住院經(jīng)歷,便一道上了樓。
可就在電梯剛剛打開的時候,白南知的笑聲戛然而止,鐵山也是警惕的下意識伸手?jǐn)r住了凌游。
因為就見凌游的房門門前,放著一個大箱子。
鐵山此刻回頭看向白南知說道:“小白,攔著電梯,我去看看?!?
邁步剛要走,又對凌游說道:“局長,你先別動。”..
凌游點點頭:“注意安全?!闭f罷,不無緊張的看著鐵山邁步下電梯朝箱子走了過去。
鐵山小心翼翼的走進(jìn)箱子,先是俯身仔細(xì)聽了聽箱子里是否有聲音,然后才伸手慢慢的拆開箱子的包裝。
就在打開箱子的一剎那,鐵山的表情都輕松了下來,但還是謹(jǐn)慎的在里面查看了一番之后,這才回頭看向凌游。
凌游見狀也和白南知邁步下了電梯,朝鐵山走去。
此刻就見鐵山拿出箱子里的部分東西,遞給凌游說道:“局長,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?!?
凌游放眼看去,只見鐵山的手里,拿著一大摞的鈔票,走近之后,凌游低頭一看,箱子里滿滿的錢,差不多有一百萬之多。
凌游此時環(huán)視了一圈,看看附近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異樣,鐵山見狀,也打開了樓梯間的門看了看,然后轉(zhuǎn)身對凌游搖了搖頭。
此刻就見凌游抬頭看向了電梯里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,隨即對白南知說道:“南知,你去調(diào)一下監(jiān)控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