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發(fā)女郎接過話筒,見石一飛不再提此事了,這才放松了下來,起身去點歌的時候,后背一接觸空氣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后背都出了一層的冷汗,此時感覺涼颼颼的。
接下來的一個小時,包房里的氣氛終于又恢復(fù)了正常些,兩個女郎拿著麥克風(fēng)一起唱著一首歌,臉上也重新洋溢起了笑容,只不過心中卻是依舊心有余悸,始終謹(jǐn)慎的侍候著這兩個陰晴不定的客人。
就在兩個女郎唱歌的時候,成天浩悄悄將那張門禁磁卡塞進了石一飛的上衣口袋里,然后又朝他使了個眼色。
兩人隨即舉起酒瓶喝了起來,就在一首歌結(jié)束的時候,兩個女郎轉(zhuǎn)身打算坐回來。
就見石一飛拿出口袋里的手機,便朝包房的門走了過去。
成天浩見狀刻意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指著石一飛笑道:“怎么回事啊阿飛,喝不了就直說,真來電話假來電話了?!?
石一飛沒有回話,直接推門就走出了包房。
成天浩這時笑了笑,然后看向兩個女郎:“他這酒量也不行啊,來,你們兩個陪我喝?!?
兩個女郎見狀真的以為石一飛是喝多了或者去接電話去了,也沒有放在心上,便拿起酒瓶陪成天浩喝了起來。
而這時走出包房的石一飛,順著墻邊緩緩朝走廊盡頭的防盜門走了過去。
一路路過的服務(wù)員看到他,關(guān)心的上前問道:“先生,您沒事吧?”
石一飛醉醺醺的擺了擺手:“沒事,小問題,我沒喝多。”
一邊說著,石一飛一邊繼續(xù)朝防盜門走了過去。
可此時,石一飛發(fā)現(xiàn)之前的計劃并不好實施,因為在距離防盜門不足十米遠(yuǎn)的地方,有六名迎賓女郎此時正站在那里,自己就算過去了,也不可能當(dāng)著幾人的面去解防盜門的鎖。
于是石一飛只能在走廊,找到了一個休息沙發(fā),坐了下來,掏出懷里的煙點了一支,裝作喝醉的模樣,低著頭,可目光時不時就朝那邊瞥上一眼。
就在一根煙吸完之后,石一飛發(fā)現(xiàn),那里的六名迎賓女郎齊刷刷的離開了,于是他掐滅手里的煙頭,便朝那邊走了過去,來回環(huán)視了一圈之后,石一飛剛剛走到防盜門的邊上,就見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:“先生?”
石一飛聞聲嚇了一跳,然后緩緩轉(zhuǎn)過頭去,見是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(wù)生,二人四目相對,服務(wù)生突然露出一個微笑:“先生,您是喝醉了嗎?需要幫助嗎?”
石一飛聞立馬裝出一副醉態(tài):“這不是我的包房嗎?”說著,石一飛又推了推身后的門。
服務(wù)生聞走了過來:“您走錯了,您是哪個包房的?我送您回去?!?
石一飛聞一甩手: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?!?
說著,石一飛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裝著醉態(tài)朝身后走了回去。
可就在他剛走了幾步,就見又有六名新的迎賓女郎走了過來,在剛剛的位置上站好,雙手放在腹部,露出標(biāo)志性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