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骨聽了孔祥禮的話,覺得孔祥禮說的高深莫測的,自己壓根沒有聽懂,但阿骨想了許久,還是決定想要試一試,畢竟阿骨現(xiàn)在唯一有把握的,就是孔祥禮的兒子,還在他的手上,所以他倒是不怕孔祥禮?;ㄕ?。
而孔祥禮自然也是心懷鬼胎,他這個說辭,也只是打算忽悠一下阿骨,以求給他自己爭取些時間,剛剛他己經(jīng)和郭南平提了這件事了,可郭南平明顯是膽小怕事,躲了,但孔祥禮現(xiàn)在卻是認(rèn)為,郭南平就是膽小怕事,但既然自己己經(jīng)知會郭南平了,他也就不怕郭南平有別的心思,到時候這時一旦此事落成,他自然有八百種方法,把郭南平也拉下水,到時候誰也跑不掉,這事不成也得成,甚至于,孔祥禮現(xiàn)在還在幻想著,這也不免是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大膽想法。
二人現(xiàn)在各懷各的心思,于是就見雙方沉默了近一分鐘之后,阿骨終于松口了:“你先拿出點誠意來,第一,我要得到那個凌游卻準(zhǔn)的停職消息,第二,我要單獨找一次凌游,這是我和他的恩怨,這兩件事辦成了,我放了你兒子,到時候,希望你也不要食?!?
說罷,阿骨又威脅道:“可是如果你?;ㄕ械脑?。”
片刻之后,就見阿骨在手機那頭拿出了一個錄音筆,按下了播放鍵之后,就聽錄音筆里,傳來了剛剛孔祥禮說那番話時的錄音。
“到時候,你別怪我心狠手辣,連你帶上你兒子,一起收拾掉。”阿骨狠狠的說道。
孔祥禮現(xiàn)在倒是也不怕阿骨錄音不錄音了,如果羅昶落網(wǎng),羅昶手里,關(guān)于自己的收受他賄賂的證據(jù)足足能講上一天一夜,他自然虱子多了不怕咬,也無所謂這個錄音與否了。
于是只好爽快的答應(yīng)了阿骨:“好,希望你也不要食,保證我兒子的安全,我要每天都和我兒子通一次電話,但你聽好,如果我兒子有個破。”
阿骨聞,沒有回話,一把就掛斷了電話。
而此時走出市委辦公樓的郭南平,駕車開出了市委大院之后,就看到市委大院的大門旁停著一輛越野車,見郭南平離開了,那輛車也啟動了。
郭南平一邊駕車,一邊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。
對方接通之后,就聽郭南平問道:“峰寶嶸賬上的錢,你打算什么時候動,再不動的話,就怕動不了啦?!?
對方聞,淡淡回道:“快了,己經(jīng)在運作了,這兩天的事?!?
說著,就聽電話里那人嘆了口氣:“我現(xiàn)在也希望這個老頭子,能夠多躲幾天,幫幫他兒子,把本就該屬于我的錢讓我得到?!?
郭南平淡淡嗯了一聲,然后說道:“現(xiàn)在看似平靜,可己經(jīng)暗流涌動了,你有點數(shù),我不希望發(fā)生什么意外?!?
頓了一下,就聽郭南平說道:“剛剛孔祥禮,果然提起了城西棚戶區(qū)的事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