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亞從接到凌游之后,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,側(cè)頭看了一眼凌游問道:“怎么樣?是不是又有新變化?!?
凌游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著熟悉的街道開口道:“有變化,就代表著在進(jìn)步,我真希望,我們國家的每一寸土地,都能夠每天都有新變化,每年都有新發(fā)展?!?
薛亞看著凌游認(rèn)真的表情,他不認(rèn)為凌游是在打官腔,自己的兄弟自己清楚,所以薛亞懂凌游,不過看著凌游較過年時(shí)還要消瘦些的身子骨,薛亞只感覺到心疼。
當(dāng)車開到維曼克酒店之后,剛剛停下,凌游就看到了酒店門口站著幾個人,其中一人正是杜衡,另一位,則是酒店的經(jīng)理張中晨,此刻二人正閑聊著什么。
當(dāng)看到凌游等人走過來之后,杜衡隔著十幾米,就傳來了爽朗的笑聲:“哈哈哈,快讓我看看,是我凌老弟回來了嗎?”
凌游聞快走了幾步,不等伸出手,就見杜衡己經(jīng)張開懷抱了,凌游見狀與杜衡擁抱了一下,就見杜衡放開凌游之后,抓著凌游的肩膀上下打量一番道:“嗯!瘦了,那邊的飯菜吃不慣?”
凌游聞笑著對薛亞說道:“老薛,看看,這是我親哥哥,見面第一時(shí)間,先關(guān)心我的身體?!?
眾人聽到凌游的玩笑之后,都笑了起來。
薛亞則是一攤手說道:“你瞧,看到親哥哥,就挑起兄弟的刺來了。”說著,薛亞又看向了杜衡:“我這又當(dāng)司機(jī)又當(dāng)苦力的,也不如杜大哥你親啊?!?
薛亞的這番話,把杜衡聽的更舒服了,但還是連連說道:“都是親兄弟,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,哪個都不是表兄弟,是不是啊。”說著,杜衡又爽朗的大笑了幾聲。
一時(shí)間,氣氛瞬間熱鬧了起來。
一旁的張中晨也笑著上前打招呼道:“凌市長,好久不見您了?!?
凌游聞便朝張中晨伸出手去:“今天又得叨擾你了?!?
張中晨握住凌游的手不住的說道:“榮幸之至,榮幸之至啊,您天天來捧場,我才高興呢,不為別的,就是見到您,就親切?!?
凌游呵呵一笑,與張中晨緊緊握了兩下手之后,又將目光落到了杜衡的身上:“麥大哥沒到呢?”
杜衡聞?wù)f道:“哦,他從錦春往過趕呢,剛剛來電話說,讓咱們先入席,不用等他,看時(shí)間,也快了?!?
凌游聞便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張中晨則是趕忙走在最前面,給眾人帶路。
乘電梯來到十六樓之后,張中晨給眾人安排的,還是‘鐵三角’最初相聚時(shí)的那間‘弄春柔’廳,而之所以這么安排,也是杜衡和麥曉東的授意以及張中晨自己的理解。
雖說大家誰也不能明說,可這間弄春柔,仿佛還代表著一句話——‘茍富貴,莫相忘。’
來到廳內(nèi),杜衡邀請凌游坐主坐,理由是這場聚會是歡迎凌游回家的接風(fēng)宴,可凌游卻推讓杜衡來坐,并說,杜衡是兄長,哪有弟坐主位兄次席的道理。
二人退讓一番之后,最終默契的決定,這個位置,還是給麥曉東留著吧,隨即相視一笑。
二人都是懂得感恩的人,雖說凌游能有今天,和麥曉東沒有太大的關(guān)系,可當(dāng)初畢竟是得到了麥曉東諸多的照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