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秦艽的身邊,凌游笑嘻嘻的貼在秦艽的身下,用手輕輕摸了摸秦艽的肚子,然后對著肚子說道:“你媽媽怎么了?是不是你惹媽媽生氣了呀?”
秦艽聞低頭看了一眼凌游,輕哼了一聲。
凌游見狀又接著用耳朵貼在了秦艽的肚子上聽了一會,然后說道:“媽媽為什么不開心了,你再說一次,爸爸沒聽到?!?
秦艽聞被逗笑了,可隨即又趕忙調(diào)整了一個臭臉,一巴掌拍在了凌游的背上:“你走開啊,煩人。”
凌游見秦艽開口了,這才笑著抱住了秦艽的胳膊:“怎么了?誰惹我們家艽艽不開心了,老公幫你出頭去?!?
秦艽哼了一聲,然后將蛋糕放回了茶幾上,隨即對凌游叉著腰說道:“你們慈寧縣的干部窮瘋了吧?”
凌游一聽這話,嚴肅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也凝重了:“什么意思?”
秦艽隨即將今天的經(jīng)過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凌游,最后氣鼓鼓的說道:“首接去搶錢多快啊,何苦脫褲子放屁,給自己找遮羞布呢?!?
凌游聞沒有說話,但將此事記在了心里,正巧看到餐桌上的飯菜己經(jīng)擺好了,凌游這才哄了哄秦艽之后說道:“好啦,不生氣了,走,去吃飯?!?
秦艽噘著嘴不動身:“氣都氣飽了?!?
凌游聞又耐心的哄了幾句,這才帶著秦艽走到了餐桌前坐下。
姜春蓮在凌游家沒有那么多拘束,這也是從她來時,凌游就給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,做好飯,就一起吃,并沒有讓姜春蓮去單獨吃。
三人吃著飯的時候,秦艽又說了一些今天呂捷的論,凌游知道秦艽的性子,說完也就痛快了,而且現(xiàn)在懷著孕,她的情緒更不穩(wěn)定,要是真的憋在心里,反倒容易出問題。
姜春蓮這時看了看凌游,然后又看向了秦艽說道:“我沒多少文化,但今天秦總遇到這個事啊,我也覺得,這個慈寧縣,不占理,這國家啊,把政策給到我們老百姓身上了,這是天大的好事啊,可讓他們這么一辦,給搞惡心了?!?
凌游聞嘆了口氣:“都說上令下達,上令下達,令是好令啊?!?
三人吃過飯后,秦艽牢騷了幾句,也就冷靜了下來,看她睡了之后,凌游便輕輕從床上起身,走出臥室,去書房就此事定了一個新調(diào)子的初步方案。
忙到后半夜,凌游便在書房的小床上睡下了,次日一早,早飯也沒吃,就乘車去了市里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