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凌游主動提了杯酒。
三人一瓶酒喝盡之后,又聊了一會,凌游在這期間,給季堯又去了通電話,讓他在市府賓館定了三間房。
三人下樓之后,凌游結(jié)了賬,便走了出去,郭偉雄的司機一見他們出來,便趕忙與莫文杰一起,扶著郭偉雄坐進了車里,在告別的時候,郭偉雄一把摟住了凌游的脖子。
先是喘了幾口粗氣,隨即郭偉雄便貼在凌游的耳邊說道:“老弟,桑來秋到現(xiàn)在都沒抓著呢,他一天不落網(wǎng),哥哥我一天不踏實啊,你小心著點?!?
凌游聽后應了一聲,隨即站在車門前,在郭偉雄的后背拍了拍說道:“我知道了郭哥,放心吧?!?
說著,凌游又對莫文杰囑咐了兩句,他知道莫文杰沒喝醉,于是就交代莫文杰到市府賓館找季堯。
辭別了二人之后,凌游便推著自行車朝路邊走了過去。
此時路燈還很亮,路上雖然不如大都市那般燈火輝煌,可桃林的夜生活相比起吉山的其他幾個城市來說,還算偏晚一些的,此時過往的車輛也不少,一邊推著車走,凌游一邊就想,等鐵山學習回來之后,還是要把鐵山調(diào)到桃林來,為公,鐵山的能力,還是有的,他用著也放心妥當,為私,他也不再是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了,如今有老婆有孩子,還有幾位老人在惦記他,如今他樹敵不少,自然也怕陰溝里翻了船,著了小人的道。
飯館距離市府不算太遠,凌游便將自行車推到了市府大院里,此時他被風一吹,也有點暈乎乎的了,于是就出來打了一輛車回家。
當?shù)郊抑?,一進門,就見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只有一個毛毯在,白南知卻沒了蹤影,凌游喊了兩聲:“南知?”
可沒聽到回應,心說難道白南知走了?
來到客廳中間,凌游又喊了兩聲:“南知?你在嗎?”
話音剛落,就聽白南知的聲音在衛(wèi)生間傳了出來,語氣中還帶著濃濃的痛苦:“哥,在呢,衛(wèi)生間里呢。”
凌游聞疑惑的問道:“你怎么了?”
白南知沒回話,片刻后,就聽到一陣沖水聲響起,白南知捂著肚子從衛(wèi)生間走了出來:“哥,你這是謀害我啊?!?
凌聽后上前笑問道:“怎么著我就謀害你了?肚子不舒服?”
白南知想哭都覺得沒力氣了:“你那方便面過期了,你知道不?”
凌游理直氣壯的一點頭:“知道啊,我看了,才一個月,吃了不打緊。”
可說著,看到白南知的樣子,凌游還是不禁懷疑道:“我以前也不是沒吃過過期方便面,也沒成這個樣子啊?!?
白南知忍著疼,彎著腰走到客廳的茶幾前,拿起原本在廚房垃圾桶里的方便面包裝袋說道:“一個月?親哥啊,這是過期一年零一個月了,這是去年的,去年的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