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凌游的車開出市迎賓館大院的時候,又有一輛車迎面開了進(jìn)來,凌游只是一瞥,就看到這車的后座上,坐著一個胖男人,正是剛剛在酒會鬧事的馬標(biāo)。
季堯借著車燈也看見了,因?yàn)檫@胖男人實(shí)在太胖了,一米七的個子,可體重看起來足足得有二百三四十斤,所以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。
兩車交錯過去之后,季堯便轉(zhuǎn)頭看向凌游:“領(lǐng)導(dǎo),這人又回來了,怕是心懷不軌啊,要不要我再通知鐵隊(duì)一聲?!?
凌游想了一下,沒有回話,只是輕輕一點(diǎn)頭。
而此時市迎賓館大院里,鐵山正坐在一輛警用越野車?yán)锎罂谖鵁?,接到季堯的電話之后,正巧看到馬標(biāo)的車開到了一號館小樓門前。
鐵山輕聲應(yīng)了兩聲,便將煙頭按滅在了車內(nèi)的煙灰缸里,然后推門下了車。
五樓包房里。
常泰已經(jīng)喝的不省人事了,就在卓俊呈和凌游通話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響起鼾聲了。
卓俊呈拿著常泰的手機(jī),把凌游的私人號碼記了下來,接著又將手機(jī)塞回了常泰的口袋里。
柳輕音看向卓俊呈,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踢了一下常泰的腿問道:“他怎么辦?”
卓俊呈厭惡的看了一眼常泰那仰著頭鼾聲如雷的樣子,想了想便說道:“他不是好色嗎,不如就幫他長長記性吧?!?
說罷,卓俊呈看向那兩個外國美女,接著便用外語對兩名外國美女交代了兩句,隨即一伸手,拉起柳輕音的手便朝包房外走了出去。
走在走廊里,柳輕音看著被卓俊呈拉著的手,不禁浮起嘴角笑了笑,可卻像個乖巧的小貓一樣,一不發(fā),沒了之前的妖嬈放蕩勁,眼神里頗有一種清純少女般的悸動和羞澀。
就在卓俊呈和柳輕音剛走不久,鐵山便下了電梯來到了五樓,正巧看到那兩名美女?dāng)v著常泰上了另一部電梯。
鐵山急忙去按電梯鍵,可卻來不及了,電梯已經(jīng)向上運(yùn)行了。
于是鐵山只好站在原地看著電梯最終停下的樓層,見在七層停下之后,鐵山又重新返回了電梯內(nèi),也朝七層上去了。
抵達(dá)七樓之后,鐵山前腳剛走出電梯,接著就看到了那個叫馬標(biāo)的胖男人在拿著房卡一間一間的嘗試著開門,看他的狀態(tài),明顯是喝醉了,走起路來只能靠著墻邊,不然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摔倒在地一般。
鐵山?jīng)]有理會他,快步朝走廊里走去,打算去尋常泰。
可就在走到馬標(biāo)的身邊時,馬標(biāo)卻看到了鐵山,頓時發(fā)出一聲怪叫:“你干嘛?”
鐵山被這一聲怪叫也嚇的心一跳,轉(zhuǎn)頭用不善的眼神盯著他說道:“吵什么吵?”
馬標(biāo)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,苦著臉說道:“我回去睡覺還不行???”
鐵山向前張望了一下,見常泰幾人早就沒了蹤影,于是便走到了馬標(biāo)身邊,一把拿過他的房卡看了看,隨后說道:“你的房間在六樓,你跑七樓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