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偉雄看了石一飛一眼。
石一飛便解釋道:“就是桑來秋遇害案?!?
郭偉雄頓時想起了那個案子,隨即驚呼道:“難不成,這之間有什么聯(lián)系嗎?”
石一飛搖搖頭:“這我不敢說,可如果作案的人,如果是他,那我對這個人,還是有一定研究的,雖然他很神秘?!?
石一飛自從在年前,猜測出桑來秋遇害案的嫌疑人,是一個小孩子之后,石一飛這么長時間以來,就仿佛是陷入了一個困境里面,他每天都對這個兇手做研究,二人雖然沒有見過面,可當石一飛見到監(jiān)控里的黑衣人時,他的第六感告訴他,這是一個‘老熟人’,他覺得,這個身影再熟悉不過了,因為這個人,始終生活在石一飛的噩夢里。
郭偉雄當即便下了命令:“好,桃林來的同志,現(xiàn)在立即編入專案小組的序列里,要不遺余力的找到兇手,找到受害人?!?
頓了一下,郭偉雄卻還是補充道:“但是各位同志啊,受害者是誰,大家都很清楚,我在這里說一句話,算是命令,也算是請求,在破案的同時,我更希望,受害者能夠安然無恙的平安回來?!?
石一飛等人聞?wù)局绷松碜?,鏗鏘有力的答道:“保證完成任務(wù)?!?
而此時站在身后始終默不作聲的鐵山,卻是一直看著屏幕上凌南燭的照片以及那黑衣人的身影。
他和凌游的私交不同,凌南燭對于他而,早已與自家子侄一般了,如今這孩子遇到危險,鐵山的心始終揪著疼,且更多的,是恨,他恨不得親手撕了卓寶兒和翠紅。
郭偉雄隨意一瞥,正巧看到了此時眼里布滿紅血絲的鐵山,他趕忙上前一拍鐵山的胳膊說道:“大山啊,你得冷靜。”
鐵山扭頭看了過去:“郭廳,你告訴我,我得怎么冷靜?”
郭偉雄一時語塞。
可還不等他說話,就見指揮中心內(nèi),一個警員突然說道:“監(jiān)控有新線索?!?
眾人聞聲連忙快步上前兩步,盯著整面墻密密麻麻的監(jiān)控視頻看了過去。
負責監(jiān)控的警員將一個畫面調(diào)了出來,接著便道:“嫌疑人的車,在案發(fā)之后在市區(qū)內(nèi)轉(zhuǎn)了許久,最后是在前往月光湖的路線上消失的?!?
聽完此話,鐵山也看到了監(jiān)控畫面,接著轉(zhuǎn)身便走。
郭偉雄見狀出聲制止道:“大山,你干嘛去?別輕舉妄動。”
鐵山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,一邊朝門外走去,一邊將外套的拉鏈拉了起來:“講個不恰當?shù)谋扔?,就算這孩子是那劉阿斗,老子也得當回趙云,殺個七進七出我也要護他無虞。”
說罷,鐵山打開門之后,便走了出去。
郭偉雄此時連忙一抬手,招呼著莫文杰等人前往會議室,并且吩咐省廳辦公室副主任童國泉去聯(lián)系北春市局以及武警總隊的領(lǐng)導(dǎo)一起來開會。
到了傍晚時分,凌游和坐在白萬江的辦公室里不停的揉著太陽穴,他的頭此刻疼的似乎即將要爆炸一般。
而這世上真就沒有不透風的墻,就在此時,凌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他拿起來一看,渾身一個激靈,接著便接了起來:“冬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