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紅看到那鋒利的匕首之后,嚇的更是縮成了一團,身子不住的顫抖。
連連朝卓寶兒搖頭:“我不要,我不要,我得活著?!?
卓寶兒戲謔一笑接著又重新躺回了床上。
而此時地毯式搜索的隊伍已經(jīng)朝這邊而來,石一飛快步走來的時候,就見鐵山正站在原地望著前方的一棟爛尾建筑發(fā)呆。
“鐵哥?怎么了?”石一飛駐足順著鐵山的目光看去。
鐵山一指那棟建筑問道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石一飛對北春也不熟悉,于是便喊來了一個北春市局的警員過來。
那警員到鐵山身邊看了過去便解釋道:“哦,那地方以前是個亂葬崗子,原本市里規(guī)劃,打算把火葬場建在這,正好原遠離區(qū),可后來月光湖項目開發(fā)受到了整體性的停工影響,一些不愿意接受補償挪墳的老百姓也始終沒有挪墳,所以這里也就荒廢了。”
說罷,這警員咂了咂嘴說道:“這地方,可沒少出民間傳說,都說這塊邪性,鬧阿飄,這兇手就算膽子再大,也不能來這躲著吧。”
鐵山凝眉盯著這個遠處建筑看了看喃喃道:“唯物主義的戰(zhàn)士,還信什么阿飄啊,我就信最危險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?!?
說罷,鐵山一揮手:“來一小隊膽子大的,和我走?!?
話音剛落,有一些不信鬼神之說的警員以及五六個武警朝鐵山走了過來,接著這一隊十二個人便朝那個廢棄的火葬場走了過去。
十多分鐘之后,一輛軍用越野車朝這邊疾馳而來,停在了警戒線的外圍,負(fù)責(zé)保護現(xiàn)場周邊的武警抬手將車攔了下來,看到是省軍區(qū)的車,便小跑著來到了駕駛位的前面。
秦老帶來的一個警衛(wèi)員降下了車窗,那武警便敬禮后問道:“你好同志,現(xiàn)在月光湖周邊已經(jīng)全部戒嚴(yán),您是哪個單位的?”
警衛(wèi)員將口袋里的證件拿了出來,遞給了武警。
武警一看到對方的少校軍銜,立馬又站直了幾分,當(dāng)看到單位名稱那一欄處的zy警衛(wèi)局五個大字時,武警更是驚詫不已。
“首長好。”武警用雙手將證件遞了回去。
那開車的少校便說道:“你們領(lǐng)導(dǎo)在哪?”
武警聞便道:“我這就向領(lǐng)導(dǎo)匯報?!闭f罷,便拿出了腰間的對講機。
而就在此時,車后一個老人的聲音悠悠響起:“讓他跑步過來?!?
武警聞身子又是一激靈,當(dāng)他看到面前這個警衛(wèi)局少校的時候,就知道這車上,肯定是有更大的首長在。
就聽武警對著對講機說道:“一號一號?!?
對講機里很快便傳來回應(yīng):“講?!?
武警聞便道:“請您來一趟c點入口?!?
接著,武警又怯生生的補充道:“讓您跑步過來?!?
對方聽后便不可思議的輕笑了一聲:“讓我跑步過來?奶奶的,誰這么大面子?。俊?
只見對講機這邊的不是別人,正是吉山省武警總隊的司令員衛(wèi)自貴,他瞥了一眼身邊眉頭緊鎖的北春市市委書記許自清笑道:“這小家伙瘋了吧。”
許自清此時的心情很復(fù)雜,他與別人不同,對于他來說,凌游的事,與他密不可分,尤其是這次出事的,又是凌游家的孩子,他又豈能不憂心。
但他還是回應(yīng)了一句衛(wèi)自貴:“應(yīng)該是有急事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