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沒有解藥,解藥早被我毀了,我布下光束就是為了殺她,又怎么可能給自己留尾巴。咝......"
話剛落,花影身上長出數(shù)朵曼陀羅花,曼陀羅花張著血盆大口,咔嚓咔嚓咬著她的血肉。
吸食到人血,曼陀羅花越發(fā)精神,沉醉于啃食花影的血肉。
血肉模糊,光是看著都讓人毛骨悚然。
花影掙扎了幾下,沒能掙扎出流光陣的束縛,只能慢慢體會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"讓你的破花馬上離開我的身體。"
"行啊,解藥。"
"想都別想。"
"那你便慢慢享受自己身上的血肉被一寸寸的蠶食吧。論起邪術(shù),我司莫飛敢說第二,便無人敢說第一。"
"不管你是影子也好,是人間惡魔也罷,也不管你修習(xí)邪術(shù)多少年,在我司莫飛面前都不夠看的,我魔族之主的名號可不是隨便人都能擁有的。"
"哦,對了,忘記告訴你,你折磨人的辦法有千千萬,我折磨人的辦法亦有萬萬千,不信,咱們走著瞧。"
花影惡狠狠的盯著魔主,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。
魔主捋了捋自己耳后的發(fā)絲,輕笑道,"被一劍穿心了還不死,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,嘖嘖嘖。"
"少宜......少宜......"
破光陣?yán)锏臏爻刑焱蝗婚_口說話。
夜景寒與溫少宜皆是一陣。
尤其是溫少宜,他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少宜,這是什么陣,光影打得我好疼,你快助我破了它。"
"爹......"
怎么可能......
爹爹不是死了嗎?
怎么還能說話?
溫少宜想認(rèn)真看看他父親是不是起死回身了。
偏偏眼睛看不到。
但這聲音,這氣息,他確定就是他父親。
夜景寒也錯愕于人死怎么還能復(fù)生。
"少宜,你聽得到我在說話嗎?你速速助我破了陣法,隨我一起給天焚族死去的族民們報(bào)仇,他們死得慘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