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了。
那些人都是人精。
能成為各個行業(yè)的老總,有哪個腦子是不好使的?
他們肯與蘇氏簽約,靠的就是江初寒的面子。
眼下,江初寒甩手走人,舞會只冒了個頭,訂婚連人都不出現(xiàn)了。
有機靈的,早就品出了不對勁。
“對,一定要討個說法!”程媛也道,沖著電話又喊了幾聲,她不甘心就這樣結(jié)局了。
明明大好的籌謀,就這么止步于最后,她心頭的火突突的往外冒!
怪不得那個白眼狼要走,原來是早知道江初寒也離開了!
那個賤人!
賤人!
他們蘇家是做了什么孽,為什么要收養(yǎng)她?
三年前,她搶了芷嫣的男人還不算,三年后又來搶,她就這么缺男人嗎?
如果蘇零月現(xiàn)在在眼前的話,程媛很想問問她:是不是沒了男人,你就會死!
“不知蘇夫人想要什么說法?”江初寒不是很走心的問。
他走出浴室,腰間的浴巾掖的漫不經(jīng)心,松松垮垮。
上面露著腰,再往上露著胸。
下面露著腿,腿長,筆直,且有力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