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,軟軟的,彈彈的。
帶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,撲過來,打在臉上,江初寒有一瞬間的怔愣,但很快又反應(yīng)過來,抬手握了她:“看,你自己倒是矯情,它們并不是?!?
男人無論在外有多大的成就,在女人身上,總能找到滿足感。
無關(guān)乎情愛,有時候只是一種滿足。
江初寒之前也滿足。
她皮膚白,身段好,腰是腰,臀是臀,他最愛她翹挺的胸,也愛她腰間的那兩窩汪汪的美人眼。
別看她腰細,也軟,但這胸,真是令他格外的滿意。
沒有懷孕的時候,就特別有手感,讓他欲罷不能。
懷了孕,似乎又大了一號,漲了一碼,便有些握不住。
江初寒也不是圣人,在公司的時候,也偶爾會聽人說八卦,說開車的時候,張開手勢,掌心兜風(fēng)的瞬間,張力滿滿,就如同是握了女人的胸。
他嗤之以鼻。
沒本事的男人,才去握風(fēng)。
真實與幻想,永遠都是有區(qū)別的。
不過眼下,他是真的感受到了,她與以往的不同。
“江初寒!”
他葷話說得雖隱晦,但卻莫名的騷,蘇零月氣得雙手護胸去罵他,“你正經(jīng)點好不好?”
她在發(fā)著燒,他卻在鬧,一時之間,倒讓她覺得昏沉的大腦,又清醒了不少。
這個男人,正經(jīng)的時候,是禁欲的冷。
不正經(jīng)的時候,又能騷出天際。
蘇零月跪坐在床上,上身沒穿衣服,被扒了,下面睡褲套著,半遮半掩的風(fēng)情,更讓男人有種想要的沖動。
四個月不近女色的男人,面對眼前盛宴卻只能看不能吃,這對他是種折磨。
“慣得你?!?
他低低一聲,讓自己正人君子。
她懷著孕,還發(fā)燒,不能太禽獸。
女人的體力終究是不如男人,蘇零月再堅持,也被他很快脫光。
屋里光線大盛,大白天的,她羞憤的很。
抓過被子蒙在頭上不去看他,原本因為高熱而發(fā)燙的臉,這會兒就更燙了。
女人平躺著,肚子上鮮紅的紋路,像血色的蜈蚣,張牙舞爪的各處橫生著,江初寒只看了一眼,就明白了她不想脫衣的心情。
是有點......丑。
不過,也僅僅只是看了一眼,便又下床,重新濕了毛巾,沾了酒水,給她全身擦著身體。
她僵硬著,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