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祝福,對于別人來說,可能是最好的祝福了。
可是對于江初寒......便有些惡毒了。
江凜冬想了想,低聲道:“他身體不好,被催眠了。過去的事情,他已經(jīng)完全忘記了。他能夠接受莫紅果,其實(shí)也是因?yàn)楹⒆?。所以,這怪不得他?!?
原來是這樣。
但余晚陽并沒有任何同情: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這可真是不是不報(bào),時候未到?。那暗慕偸侄魏堇?,說一不二,他想怎么樣,就怎么樣......現(xiàn)在,倒也有這樣的一天。”
他真的沒有半點(diǎn)同情!
這話說的,江凜冬半個字都反駁不了。
果然,人不能做錯事。
不到二十分鐘,二寶蘇焱自己打了車,急急慌慌的沖了進(jìn)來,憋了一路的擔(dān)心與焦急,在看到余晚陽的時候,“哇”的一聲又哭個不停:“爸爸,我媽咪怎么樣?她會不會死?嗚嗚嗚......你讓她別死好不好,我找到弟弟了。我把弟弟帶回來給她?!?
他決定了。
他回家就要把小月亮供起來!
他的小月亮好厲害,果然照亮了弟弟回家的路。
“沒事的,媽咪不會有事的,乖,不哭?!庇嗤黻栍质呛脷?,又是心疼,這熊孩子亂跑,倒是也沒跑丟,還能從江初寒眼皮子底下跑回來,也算是有本事。
聽聞媽咪沒事,蘇焱不哭了。
轉(zhuǎn)頭的時候,才又發(fā)現(xiàn)了江凜冬,他皺著小眉頭認(rèn)了好半天,才“哎呀”一聲說道:“叔叔?你是叔叔?!?
從余晚陽懷里下來,跑到江凜冬腿邊,仰頭看他:“叔叔,我見過你的?!?
江凜冬看著眼前這張朝氣蓬勃的小臉,與蘇宸幾乎一模一樣,但他的健康與活潑,像是夏天的陽光,熱烈而璀璨。
而蘇宸的木然與自閉,像是夏陽背后的冷寒......入骨的涼。
握了他的手,江凜冬蹲下來:“你叫蘇焱,對吧?你是什么時候認(rèn)識我的?”